他忘记自己说了什么,又忘记了对方是怎么回答的……那个瞬间,谁也没有反应过来……他先是感觉自己的背上一热,湿湿的。
摔倒在地上的时候,才觉得非常痛。
他拼了命地扭过头,刚才死活打不开的门这时居然自己开了。大量穿着警服的人鱼贯而入,将那对夫妻带走;被带走时,太太低头看着地上的血泊,双腿并不能站直,然而一句话都分辨不出来。青天木聪这时才觉得心脏如同失控的炸.弹一般在胸膛里无序地跳动,但还强撑着,不住地拍打地面:不对,不对,不是……他大睁着眼睛。
在成年人森林一样的腿中间他看见青天木绘里香。脸色惨白,双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看来是感冒终于演变成发烧。她可怖地盯着自己的父亲,像一只被钉死在墙上的蛾子。一滴眼泪都没有掉。
(经过人脑美化过的)资料到此戛然而止。工藤新一低头翻来覆去地在几张纸里翻来翻去,确认已经没有自己没看过的文字后才不解地抬头:“……伊达警官?请问下面的呢?”
伊达航叼着牙签,头也不转地专心钓鱼,很惬意的样子:“下面的?给该看的人了。”
言下之意就是自己是不该看的人了呗。工藤新一倒没觉得特别抓心挠肺的受不了,好歹到了这个岁数,也一清二楚伊达航先生肯定有分寸,给了这么多,说明这么多就够自己破译的了。至于剩下的,大概和大伙目前面临的难题没什么关联,是某些人和某些人之间的恩怨纠葛。既然是隐私,那和我就没关系。
那么,这些资料能说明什么呢。
工藤新一刚要在现场开始大推特推,伊达航摆了摆手:“好了,边儿玩去吧。有你在这,鱼都不上钩了。”
工藤新一:?
我又不是怪盗基德那家伙!更何况怪盗基德也是他怕鱼不是鱼怕他!
他看着伊达航,定定地看了一会,转而提起一个非常无关的话题:“伊达警官。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想要向您确认。”
“你说吧。还有,不要老是叫我警官啊……我都辞职了多少年了。”伊达航无奈地说。
“就是这件事。”工藤新一说,“我没有弄懂。您当年,辞职和出车祸简直是同一时间发生的事情。有什么缘由吗?”
伊达航不置可否:“那你就说说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