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一提,有座坟里是空的。
她以为乌鸦会把表拿走,本想着据理力争,说你不放我回去捞猫我就不给你怀表。但是乌鸦似乎对此并无所求,并且做手势:把它戴到你的脖子上。
在绘里香依言照做后,乌鸦缓缓地后退,消失在夜里。依照约定,将绘里香送了回去。
但是她没有看见松田阵平口中那个站在井口的人。她只能凭着直觉去问:“……你记得你妈是谁吗?不是你日本那个妈。”
“我知道。”松田阵平对她的补充感到无语,“艾玛。弗兰克的母亲是艾玛。”
“艾玛……那不对啊。”她大为疑惑,“我看到的名字是艾达啊。……不对不对,哦对的对的!对的!推你下去的——推弗兰克下去的应该就是阿尔伯特!”
“……啊?”
“而且阿尔伯特绝对喜欢艾达。”
松田阵平:?
他试图理清思路:“等一下,艾达是……”
“……呃这个……”绘里香盘着手指算了一下,“应该不是弗兰克的大舅妈就是你小舅妈。顺便一提,阿尔伯特应该是你二舅。你二舅喜欢你大舅妈。”
“不要说我,能不能说弗兰克啊!”松田阵平先是抗议绘里香胡乱造谣他家亲缘关系,才回到正题,“呃所以说,阿尔伯特和艾达的丈夫是艾玛的兄弟?”
“对啊。”
“然后阿尔伯特喜欢上了哥哥的妻子?”
“应该是。”
“那他推我——不是,推弗兰克干嘛?”松田阵平再次愤愤不平,“就算是艾玛和他有过节,关弗兰克什么事?他怎么没搞艾达的孩子?”
“你怎么知道他没搞?”绘里香先嘴贱一句,才继续,“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个人倾向于他真没搞。”
“你听听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