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头士……”绘里香神情一顿,想起披头士的两位主唱:
约翰列侬和保罗麦卡特尼。
她的神情也渐渐地莫测起来。
“……但是,这似乎还好?”绘里香最后试探着问。
“……大概还好吧。”诸伏景光也极为艰难地在脑子里寻找案例,“比如,比如queen的主唱会给妻子说《you'aremybestfriend》然后给最好的朋友写歌名叫《loveofmylove》?……等一下。”他忽然发觉自己举出的这个例子有点问题。
绘里香也幽幽地指出不对:“皇后的主唱他不是喜欢男的吗。”
弗雷迪墨丘利先生gay得人尽皆知啊。他可是英国人啊!(雾)
诸伏景光捂住嘴。还是不说来的好吧,可能。这看起来,越描越黑啊。
跑着打出去的两个人回来了,打着出去,抱着回来。回来的时候发现室内气氛不对,遂狐疑万分:“怎么了吗?”
“没什么。”
两位无辜(其实也没那么无辜的)围观群众整整齐齐地回应,连脸上的表情也一样整齐……整齐地一言难尽。
小小的,关于名字的风波被掩去了。而在接下来则是场场爆满的演出;他们蹭着一些专业的乐队的狂欢派对而尽可能地分散自己的定位器,争取构建出城镇地图、路线地图以外的第三种地图。认识的不认识的,官方媒体、骨肉皮、药贩子齐聚一堂,哦还有一群学新闻学的。这种场合不带一个过分漂亮的女孩实在是正确的决定。
有时候他都怀疑面前的这些人是否互相认识。反正他对所有人都极尽陌生,哪怕对方如潮汐吸引的浪潮一般主动涌来,也让人丝毫升不起交谈的欲望。炸耳的音乐,浓烈的香味——有人给他递酒。酒精的味道闻了让他恶心。但他并不回绝,反而灵机一动将酒倾倒在鼓面上;彻底炒热气氛,从狂欢的人中脱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