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安室透应该也是知道的,就算是要钓鱼,也不能硬抓着鱼钩往鱼嘴里塞。他冲着江户川柯南笑:没有别的要说的了?还是您说吧。江户川柯南拼命摇头。
好吧。鱼不肯咬钩,于是安室透转过去直视着修行玲菜:“你说得对,这掌纹的确是合理的。但是,恰恰是它的合理,让一切都变得不合理了!”
“你什么意思?”
修行玲菜紧紧盯着他,但还算沉得住气。
“刚刚柯南君说的是……唯一的掌纹。”安室透重复了一遍,“在这种时候,我想请问一句,有人闻到酒的味道了吗?”
一语双关啊。江户川柯南听的心念一动,想说其实我好像闻到了。安室先生,我好像就是在您身上闻到了哦?
“不,没有。”久保孝秋本本分分说自己没闻到,中岛利晃也点点头附和。
“没有……那么,请问酒去哪里了呢?”
“当然是被被害人喝掉了啊……安室先生,我认为我说的已经很明白了。”修行玲菜有些不耐烦,似乎是没想到绊住自己的就是这么个弱智问题,“凶手是从旁边随手抓起的酒瓶,当然是在死者家中随手拿的。请容我直言,如果您的水准就到这里的话,请不要浪费我的时间,结束您无意义的问询。”
“既然是被死者先前就喝掉的……那么问题就来了。”安室透不疾不徐地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请问死者自己的掌纹去哪了?”
修行玲菜显然被震了一下,但她相当快地调整了状态,甚至有余力反驳:“也许那就是死者自己的……谁知道凶手是不是戴了手套呢?也许他就是戴了手套,没有留下痕迹,所以酒瓶上只有死者的……”
“但是大姐姐说,人只有在砸别人的时候才会反手握瓶呢。”江户川柯南十分配合地送上了一记辅助,“难道死者喜欢反手喝酒吗?不如说,这样真的可能喝到酒吗?”
修行玲菜狠狠地斜了他一眼:“如果我把酒瓶放在地上,试图捡起来却不想弯腰的话,当然也会反手握瓶,这并不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