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带上……她们吗?你们各带一个,可以的吧?”
安室透说的模糊不清。但是绘里香脑子里自动将代词替换成人名,并且火速支愣起来,手啪啪啪打着桌子:“你还说呢!志保压根就不愿意跟我走……她生气了!”安室透示意她说来听听,于是绘里香把自己在门口怎么遭的脸色复述了一遍,和事实分毫不差;她是真的在意。安室透稍作思考,情报人员又开始通过人的外在表现揣测内心想法了。但他显然需要更多信息:
“那你打算怎么办?”
“……谁知道。舍命陪君子呗,我也不打算走了,留日本……被抓就被抓吧。”绘里香一副英勇就义的架势,自首都自首出热血的架势来。安室透看了简直手痒,屈指砸到她脑门上:“笨!以后出门别说我教过你!”
绘里香捂着脑门嗷嗷叫,什么玩意!安室透恨铁不成钢:“她那可不是生气……但确实是在埋怨你。”
“那和生气有什么区别?”
“区别可大了去了。她在埋怨你的不是你瞎扯的谎,她埋怨的是,为什么不一早把她带走。”
“……什么?”
“就在你佯装逃脱,她骑着哈雷假装追你,你们一路跑到郊区的时候……志保她那时抱有的是就这么和你一起跑掉的思想准备。但是没有,你们都没有。以至于后面多了这么多波折。”
……难怪。难怪啊。如同一束光亮划破天幕——难怪啊!绘里香一拍手:难怪她对我一点好脸色都没有,却又不冲着我响雷达;真是……哎呀,志保,直说会死吗!你觉得狗脑能想明白你的弯弯绕吗……她都开始傻乐了,安室透在她旁边还在提示:就上啊、死缠烂打、直接绑架(喂你卧底卧的面相都变了啊)、跟她人狗情未了……这要是办不到就真的再别说你是我带出来的人了……绘里香眯着眼睛,忽然狗狗祟祟凑过去:“该不会您对您下属也是这个气势吧。”
“你比他们稍微好点。就一点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