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预感没错,这起案件果然不是单独的。
干邑蹲在工藤新一旁边状似发呆,同时不着痕迹的用身体挡住苏格兰的动作。在少年还没变声的稚嫩嗓音下,一声微不可查的“喀”证明苏格兰已经成功回收了线索,也断绝了即将到来的警察们深入调查,触碰到关键真相的可能。
工藤新一本着身为侦探的素养,正在认认真真推理死因。结果说不上好也不算坏,劳拉并不是他杀,确确实实就是因严重抑郁症和精神分裂导致的自杀。但他直觉认为这件事不会就此结束,这场蹊跷的自杀,或许是某个惊天阴谋的一角。他看着绿川光和三木健一径直离开,咬咬牙,把毛利兰和铃木园子叫到一边:
“小兰,园子,你们先走。我等会再来找你们。”
毛利兰担心地提醒他:“你要保护好自己……你要跟踪他们吗?可是你要是出事了我们怎么知道呢?”
工藤新一还想应付两句,先跟上他们再说,一转头就发现两个人已经消失在人群中。再看劳拉的家中,保险柜似乎有被撬开的痕迹。
“糟了!没来得及……”工藤新一狠狠锤墙,只是碍于年龄,动作反而有些可爱,“如果是在日本……”
“我们先报警。”毛利兰握住工藤新一的手,尽可能安抚他。
迅速甩掉了孩子们,干邑自然地靠近苏格兰。当然,对方和他并没有警校里一同玩闹的经历,对他的态度疏离又冷淡。这也在干邑的预料之中。他并不介意,直入主题:“劳拉家的保险柜密码是什么?”
“1421。”
“让我看看里面的照片。”
苏格兰沉默地掏出照片,同时也在借机观察干邑这个组织高层。
一个人能让身边的同事相处起来舒服,这当然是了不起的才能:这证明了他的可靠与忠诚;但当他的同事和他自己都是跨国犯罪集团的骨干时,可信任度就要大打折扣了。
他回忆着自己从他人那里听来的描述:被组织控制的很好的研究员们说干邑的性格很不错,不用担心一句话说的不对就被马上拉出去处决,或者被枪口指着脑门逼问是不是卧底;底层的无代号成员们则一致评选干邑为最适合一同外出工作的上司,善解人意体谅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