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忘录一直划到下个月,除去汇报工作以外终于有一些新鲜内容。
“小阵平怎么没有消息了……前两天去北海道,碰见一名刑警,看起来倒很像警校开学时的班长伊达航,可那名刑警看起来似乎已婚,连孩子都有了吧。”
“干邑先生,你对松田阵平这个人有印象吗?”
“如果这个世界的小阵平和我认识的话,大概也会在组织里吧。”
“我去试着调查了组织的成员分布,琴酒系的,贝尔摩德系的,没有人符合标准。只剩海外的朗姆了。”
中间隔了将近一个月。
“嘶……被警告了呀。那家伙在屏幕里让我收起我的好奇心。朗姆戴着眼罩,但那是他本来的面目吗?托您的福,我现在也会初步判断易容了。”
“我被抓包是因为琴酒和贝尔摩德对我开放的信息权限明显高于朗姆对我的开放权限吗?”
“虽然不是小阵平,但是波本……”
“有些眼熟,大概是一面之缘。”
最后这条消息的编辑时间就在几小时前,然后萩原研二就被顶号了。
他大概会很感动吧,发现自己能回家了。干邑感觉头发有些干燥,大概可以入眠。他翻了个身,即便是在自己的安全屋而不是真正的家中,他的被褥也是比警校中的统一款更柔软舒适。闭上眼好像还能听见某些精力旺盛的青年在球场上的欢呼,但细听之下又只有风声。他离开这个世界线的时候还是季夏,现在已经是深秋了;叫了一整个夏天的蝉终究还是坠在土里,无声无息。干邑很少做梦,这天晚上也一样,然而第二天却有些没来由的失望。
另一边,突然被看守阻拦的萩原研二先是怔住,然后低头先掏手机。
是自己习惯的那只,没有心神不宁时写下的碎碎念,只有和亲人还有小阵平的没营养扯皮。
他感动的要死,差点当场喜极而泣。看守皱了皱眉,心想这是谁家二傻子,年纪轻轻就一把年纪,患上阿尔兹海默症迷路到这么危险的地方。遂一挥手打发人走了。
翻墙回警校的萩原研二把松田阵平从床上一把捞起!
松田阵平睡得四仰八叉,被突然抓起来吓得一把抱住被子:“萩你犯什么病啊!”
“hagi酱做噩梦啦!梦见自己杀人了呜呜呜……”
“……什么嘛,本来做噩梦的只有景老爷,这下还要多个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