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死死的盯着他：“你觉得呢，哲。”
两人站在小巷子里，松本哲靠着墙，身形被阴影没入了大半，眉宇间的神色看得并不是很清楚，而五条悟站在阳光下，白色的发丝闪着光。
五条悟皱了皱眉，一伸手就把人从阴影下拉了出来，看着那人有些懵的神色，他冷哼了一声：“哲，你从来都没有想要和我分享你真实想法的念头。”
“明明我才是最强，为什么你从来都不跟我说呢？”
“我可是最强诶，有什么事情是我解决不了的吗？”
猝不及防就被他拉了过去，松本哲踉跄了一下才站稳身体，然后又听见了五条悟的话，他无奈地笑笑：“我当然知道你是最强啊。”
“只是，悟，有些事情，并不是最强就能做到的。”
“你是说改革咒术界吗？”五条悟十分不满地打断他的话，“但是我和杰已经开始改革了啊。”
他当然知道他们已经开始改革了，这也是为什么他现在还愿意回来并没有继续搞事的原因，只不过……
“之前的你可是不会这样的。”松本哲意有所指。
五条悟的话卡壳了一下，然后又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想要转移话题：“改革这种事情是要慢慢来的嘛……”
不过很显然，他转移话题失败了，松本哲依旧问他：“悟，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五条悟放弃挣扎：“明明就是因为你嘛！”
“谁让你和杰有小秘密也不告诉我嘛，就瞒着我一个人！”
……
他叫叫嚷嚷的，语气很不满。
松本哲只是盯着他，没有说话。
五条悟的声音低落了下来：“因为哲的变化太大了，也变得太快了。”
“明明之前还那么极端，现在又似乎恢复正常了。”
“为什么大家都能对这件事情毫无顾忌地接受呢？”
“为什么他们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呢？”
“为什么所有人都好像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有我什么都不知道呢？”
“哲，我们真的是挚友吗？”
……
五条悟的脸色带上了显而易见的迷茫的神色，松本哲身上揉了揉他的头发，又拍了拍他的肩，道：“就因为我们是挚友，所以我才不想让你为难。”
所以那些事情才没有告诉你。
五条悟哑然：“但是……”
松本哲：“没有但是，悟，你现在变得很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