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序没回,只是看着她,“相信二哥吗?”
“相...相信吧。”
下巴微抬,眸光冷淡。
沈知序轻易为她关于这件事下了定论,“那就以后不要再插手这件事。”
“为什么?那是我爸爸,刀子插不到你身上你当然不知道痛。”
有些着急地说完,沈念忽地意识到自己的话好像有些过分了,正想找补回来。
沈知序像没听到,自动掠过她的失言,继续。
“念念,你才十九岁,你确定要把自己的未来都搭上去,去赌一个未知的结果?”
他最关心的还是她。
忽然心间发酸。
偏偏故意曲解,不甘心一般,“你是怕被我连累是吗,那我不需要你,我离开沈家,离开你,我可以自己一个人去查。”
曲指在桌面敲了下,男人声线发冷,“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可是难道明知道结果,我就不努力了吗?”
“唯努力论,那是没长大的小孩子有的想法,没有人脉,没有金钱,没有方向,只有蒙头努力,”
微顿,男人看着她,眸光淡哂,“想要成功,简直无稽之谈。”
尽管心底再不想承认,沈念却明白沈知序说的是正确的。
他用最直白的话道出了最残忍的事实。
却还是忍不住辩驳,“我怎么没有方向,你也怀疑郑彬荣不是吗?”
“念念,那里面的事,复杂肮脏,你玩不转。”
沈知序看着她,目光一寸寸冷下来,“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再插手这件事。”
说完,沈知序其起身,离开卧室。
沈念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失魂落魄。
过了好一会儿,沈知序回来。
“不得不说,沈叔叔比我更了解你,这是他留下的。”
沈知序将手里的东西递到沈念跟前,她低头去看,是一只暗色木盒,表面绘制栩栩如生的浮雕,龙飞凤舞,婀娜多姿。
随着长大,愈加为数不多的记忆里,沈念在父亲的书房见过这只木盒。
“...”
心虚一闪而过,沈念觉得自己被沈知序内涵了。
“密码是你生日。”
等她接过那只木盒,沈知序离开卧室,去了阳台,关上门,点了根烟抽。
心头酸软,沈念移回视线,目光落在那只木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