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破岳原来那么强壮的一个人,怎么说倒下就倒下了呢?
“那个刺伤爸爸的犯罪分子怎么样了?”
“已经抓起来了,志高说,这个秃头外号秃头花脸,是王来发手下头号流氓头子,上一次春花到胜利桥那儿送饭,就差点遭他毒手……后来王来发帮着缴纳了一笔保释金额,把他保释了出去……”
“他刚刚出去第二天,就又回来了,这次伤到了爸爸,不是死刑犯也得是死缓了,以后只能蹲在里面再也没有作恶的机会了。”
“周长在怎么就跟他们混在一起了?”
姚宁静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周志远就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紧紧握着她的手,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周长在在老家的时候就是个不学好的,整天跟一群鸡鸣狗盗之徒混。他能跟王来发勾搭上倒是不稀奇,稀奇的是他明明刚来京市不久,怎么就跟王来发混的关系如此铁?”
说话的时候,一抬头,这次发现姚宁静已经沉沉睡去。
她太累了。
周志远轻轻起身,把放到床尾的一床薄被子拿过来,轻轻给姚宁静盖上了。
今天一早,他就给周志高打过去电话,询问苏芒的情况。
周志高说苏芒没有什么事情,现在她妈妈和姥姥陪着她。
周志高说了一件他自己也疑惑不解的事情。
他说昨天孙小强等人在王来发的住处发现了大量的草药,还有两个小孩子的鞋子。
鞋子很小,也就是七八个月大的孩子,而王来发是一个老光棍,泡女人无数却压根生不出孩子来,很明显,这鞋子也不是他的。
可询问这些鞋子的事情,王来发却是一问三不知,只说这些草药是从一个懂苗医苗族大夫那儿拿到的。
他那方面的本事先天不足,紧要关头必须借助药物才能顺利完事,更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根本不能让女人怀孕,所以压根不能生儿育女,他为此苦恼万分,一心想着解决这个难题。
莫非周长在跟王来发之间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他就感觉这事大有蹊跷。
估摸着姚宁静这边也没有什么事情,睡一觉休息一段时间就好转了,周志远起身离开。
一开门就看到妈妈田心萍拎着保温桶站在门口抻着脖子张望,看周志远走出来,田心萍小声询问着。
“张破岳怎么样了,宁静输了那么多的血,不得头晕?”
“没事,爸爸他现在躺着休息,宁静也睡了,把东西放下,我送妈妈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