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难得的工作机会!
一个月二十块钱发着,更重要的是能天天同周志远一起上班下班了!
不过当前最为重要的是照顾二叔,只能把这事往后拖延拖延了。
上班归上班,如果私下里有活,她自然还是得接的,相比一个月赚二十块,她还是喜欢一天赚六十块的感觉!
在村里不比城里,个个手里紧张,自然不会同王小兰刘文彬那么出手阔绰,可每天赚个一两块,积少成多也不少。
姚宁静心里高兴得不行,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倒是站在一边的陈红霞,高兴的直搓手,连连念叨,去,必须去!照顾二叔的事情她跟周长存就可以了。
“行,就这么定了!回头我跟场长打个招呼!”
说话的功夫周志远也回来了,手里提着一包新鲜红山楂和一包银针。
他说其他的中药压根找不到,碰到一个卖糖葫芦的老汉,花两块钱买了一些山楂回来。
嘱咐他把几个山楂切片熬水,她拿着银针就跳到了炕头上。
本来想着说完事情就准备回去的周永福都不走了,睁大了眼睛看姚宁静下针。
把一包银针用滚烫的热水烫过之后捞起放到铝铁盒盖子凉透,姚宁静拿着银针,分别在二叔的头维、印白、印堂、瞳子等穴位上扎上了银针。
扎上针之后,右手拇指跟食指轻轻攥着银针左右转动。
一开始,银针扎在二叔脑袋上如同扎在木头上似的,二叔闭着眼睛毫无反应。
大约过了五分钟左右,下针处冒出了一些黑血水,等姚宁静把黑血挤出来之后,二叔像是感受到了疼痛似的不由连连呻吟。
“哎吆,哎吆……”
“二叔,二叔,你能说话了?你能说话了?”
周志远姚宁静陈红霞周永福等人惊喜询问。
“志远啊,昨天晚上,吓死我了,咋做了一晚上的噩梦啊,我就看着一个身穿红衣服的长头发女人直往我炕头上钻啊,哎吆娘来,还是个没有脸的……”
啊?
姚宁静同周志远不由瞳孔一震。
哪能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不明就里的周永福不由哈哈大笑。
“周永善啊周永善,你从十八岁腰坏了成了驼子,连个上门给你说媳妇的媒婆都没有,都打了一辈子光棍了,怎么就突然想起媳妇来了?你说你守着两个侄媳妇一个侄子说这些混账话,你就不怕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