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之礼见她憋红了脸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犹豫片刻,用只有季之药能听到的声音低语:“朝菌和蟪蛄寿命短暂,见识浅薄。”
夫子一拍戒尺,厉声道:“季之礼,季之药,你们真当我瞎了不成?!你们两个去门口罚站!”
季之礼没想到自己好心反而办坏事,被罚站后心里有些懊恼,瞥了一眼季之药,故作镇定地小声嘀咕:“都怪你,上课不听讲!”
季之药咬了咬唇,跟着季之礼站去了门口。
两人站在门口,季之药也不理他,只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季之礼百无聊赖地踢着地上的石子,沉默片刻后,用肩膀轻轻撞了撞季之药:“喂,还在生气?”
季之药想想他刚才还在怪自己,此刻他却又来够着自己说话,反倒也来了脾气:“哼!”她把脸扭向了一边。
季之礼见她不搭理自己,心里有些内疚,思索片刻后放低了姿态:“早上……是我说话太重了,我给你道歉,行了吧?”全家唯一敢对自己摆脸色的也就只有她了!
季之药听他这么说,挑挑眉,扭着的脸上笑的贼兮兮的,而后收敛了表情,淡淡的对季之礼道:“嗯……那我就原谅哥哥吧…谁让我最喜欢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