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了这么多年,一口气爆发出来,另阮棠溪意外的是,并没有被人窥见伤疤的难堪,反而整个人轻松了很多。
「你在开玩笑吧!如果这么多年阮叔都在虐待你,为什么你都没有说?」顾淮生不愿意相信。
温苡晴也站在道德的至高点谴责阮棠溪,「阮叔叔对你这么好,你这样为了名声就詆毁自己的父亲,你良心过得去吗?」
「你好意思说!就是你上次故意拍棠棠和小舅的照片,让狗仔去勒索阮建德害棠棠差点被打死!」一提到这件事温苡安就来气,「你要跟顾淮生炒緋闻是你的事,凭什么要扯棠棠进去!」
「你胡说什么!」温苡晴有点慌张,她只听狗仔说他们勒索被抓到要赔钱,没听说什么打死人的事啊!
「警方那边都有备案,当初为了保护棠棠把这件事压下来,现在看来该把你们这群噁心的人全部起诉了。」齐修竹心疼死了,现在他才知道自己的宝贝这些年都受了多少委屈。
怪不得那一年他在温家宴会见到的阮棠溪会有那么灰暗的眼神,两天前才自杀,到底她怎么能够依然在眾人面前强顏欢笑呢!
她只是个十岁的孩子啊!
「我不信!」顾淮生的眼底彷彿充了血,低吼的声音却在颤抖,再再显示了他的不自信。
顾淮生不敢相信,这么多年阮棠溪没爱过自己,明明是她一直凑上来,明明是她频频释出想在一起的意思,凭什么她说不爱就不爱,凭什么她可以转身就走!
阮棠溪是那么骄傲、那么完美的一个女孩,她看起来是那么的受宠爱,怎么可能会受到长期的家暴。
这一切一定都是齐修竹为了抢走阮棠溪所编造的谎言!
「棠棠,跟我回去。」顾淮生就像魔怔了,像是不记得刚刚的争执,执意的走向阮棠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