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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的要死,他没心思再和两人于回。

“你知道在哪。”

半响,江父在和疯子的对峙中败落,这么说道。

不按着疯子的心意来,谁说不上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只能希望江繆回来了,他可以收敛一些吧。

早在去年江那年就开始接触江家的產业了,大抵是疯子的脑子都好使,他看上的项目价值都往上翻了翻、连带江氏股价上涨些许,江父一边享受江邵年带来的好处,一透又怕江邵年分走了他的权,这才想了一个餿主意。

可能放在其它人身上会成功,但江部年是个疯子欸。

疯子哪有在管别人死活的,都是不择手段去满足自己,不杀了你们都算是他手下留情。

不过……放火烧屋,也亏他能做出来。

………………

火势到了清晨才堪堪扑灭,所有人忙进忙出的在善后。

这件事对某些人来说算是得利吧,毕竟一把火直接把埋在金银财宝下不可告人的密码烧了。

如果真这么想就太天真了,江邵年可是聪明的疯子,哪能让他们这么好过。

但现在要处理的可不是扳倒他们,而是带繆回家。

即使江父后代的答覆并不清晰,江邵年仍然篤定繆的位置,能完美的隐藏方位、封锁消息的地方在这可不多,数来数去也

就那几个地方。

其中一个长的可眼熟了。

是他小时候待过的禁闭室——明明一年下来贪了不少钱,怎么连一栋房子都捨不得重盖?

他家繆住的不习惯怎么办?

只能让他们以先死谢罪了吧。

车子直直驶向郊外。

前些天我实在过于安份,以至于门外监视我的那两人误认我是什么乖巧的小孩,自然看的不严。

啊,也有可能是没想到我能解开手銬,顺便把整个门锁拆下来。

趁着两人打个嗑睡的时间,我垫着脚尖悄咪咪的溜出去,要不是江父很不会看时机打了一通电话过来,我可能也不会被逮了个正着,只能说都是命啊。

算了,至少死不了。

江邵年大概又做了什么意想不到疯癲行为,使得江父不得不松口留我一条命。

没白费平常对邵那么好。

江父一开始绝对是要杀了我的,比起放这么一颗不定时的未爆弹在身旁,还不如除之为很快。

毕竟只有死人才会保守加密。

当然,他也不可能堂而皇之的在江宅除掉我,那么多双眼看着呢,谁又能保证不说出去?

还不如直接转移我的位置,像现在这样给我下点药,等时机成热了再把我送回去让我因为一些个人因素,导致死亡。

至于我不是真的是因为什么个人因素死亡,这重要吗?

反正没有人会在乎一个淡出视线的养子,江家或许还会大办我的葬礼显得自家仁厚,顺便拉一波好感。

想的挺美。

我们大少爷虽然是个冷情冷意的幼稚小学生,但他东西的去留是不容他人置啄的。

我在他心里的地位至少会比那些死物高吧?凭着这一点就知道江父的计画不会如他所预期的那般好好进行下去。

逃脱失败,意料之中。

挨了拳头,我又被重新扔回房子里,唯一得到的好消息只有我算错时间了,今天才是第四天。

饭里下了药,我两餐没吃是因为不知道里面的剂量会不会死人,都没死在邵的手里,在这种地方丢了小命实在划不来,我可不敢拿命开玩笑。

所以这场所谓的逃跑,不过是想引起江父那边的注意而已,要谈判也得见到人才能进行嘛。

而且在外面这么久没回去,也不知道江大少爷有没有安份一点。

别想多了,并不是因为什么邵认为我很重要,多少会听我的话之趣的,纯粹是因为如果我在他就会把心思放在捉弄我身上、顾不得其他。

“妈的,差点让你跑了。”看守我的家伙刺了半甲,骂骂咧咧的道。

可能这么做还不够解气,他转过身来又是恶狠狠的一脚把我踹到角落去。

另一个着相对斯文一点,慢悠悠的戴起手套,提醒:“别把人踢坏了,到时候被赖帐看你要到哪里哭去。”

放在地上的手提箱面对我开着里面只放了个小玻璃瓶,用膝盖想也知道是要用在我身上的。

看了我的家伙给我注射了不知名的药物,想告诉他其实用不得这么麻烦,反正我也没力了。

可恶,早知道最后还是会被下药,还不如把饭吃了,白白挨饿。

还要多久部才会找过来啊,对这里有点腻了。

我对于江邵年会找到我这件事深信不移。

两人完成一系列动作后退出门内,将门锁装回锁好,但是没有再把手銬銬上,大概是认为我也跑不掉了吧。

天道好轮回啊。

不久之前还在想看黄品谦被自己亲妈下药有够可悲,结果今天换自己被注射不明药剂了。

那傢伙到底还要多久啊?我的位置该不会真的有人顶上了吧?

我躺在地上,身体动不了,脑子却在胡思乱想。

无情的家伙。

“林北才不管你他妈是谁,老闆没说要放人林北就是不会放。”

药效发作了,瞳孔不太好聚焦,连眼睫毛都有重影,但声音倒是听的一清二楚。

单看那两人的身形就知道他们是会打架的,但正常人打架和疯子打架完全就是两回事。

疯子打架哪有在管自己或别人死活的?都嘛是自己爽就好。

所以那个刺半甲的话音刚落下,迎接他的就是邵的拳头。

另一个可能聪明一些,没有急着和邵来一场力量对决,说不定还会传讯息和江父确认情况呢。

不过江邵年才不管他有没有要出手,本来头疼就烦,好不容易来了两个动了也不用处理的家伙,他怎么可能放过这种好机会呢。

我的评价很简单。

他真的有病。

一上来就把门开了,让浑身无力的我躺在地上看他打架,这什么神操作。

过了一阵,可能是江父给了明确回答或是怎样,看起来比较聪明的那一个趁着江邵年转头对我笑的空档拖鼻青脸肿的刺半甲的跑了。

江邵年的笑和平常不一样。

不是毫无波动,单纯嘴角上扬的笑,而是真的带着笑意,混着其它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的笑。

“繆,回家了”他说。

他不曾把那个地方称为家。

这几天又发生了什么?我有点好奇。

尝试动了几下,我最终还是直视他的双眼如实道:“没力气,动不了。”

“那怎么办。”他蹲在我面前:“要我抱你吗?”

那敢让大少爷抱啊。

在心里这么吐嘈着,江邵年却真的把我捞起来了。

被他像抱小孩一样托在怀里,我心如止水。

真的不懂他对我到底是什么看法,总不能是喜欢吧?我可没自恋到这种程度。

“我对繆这么好,繆要怎么回报我?”

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要发怒或发癲的跡象,我选择已读乱回。

“那就以身相许吧。”

江部年笑得更欢了:“真的?”

原本是想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鬼知道我脱口而出了什么。

我自暴自弃:“真的。”

他又亲了我。

不是上次那种带着恶趣味的亲,而是单纯想这么做就做了。

虽然不是很想承认,我意外并不反感。

“哇,是实话呢。”他说:“那我只能接受拉。”

我看着他,想不通接受到底是一个什么概念。

“繆。”他依旧抱着我,把一开始说过的话重覆了一遍:“回家了。”

算了。

他高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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