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不关他的事,只要不要闹到吵到他那家伙是死是活与他何干?
脑袋隐隐作痛。
江年没心情再装正常人,下意识的把伸到他面前指着他的手指掰断了。
很淡的处理并不麻烦,也有可能是他不放在心上。
本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直到某次放假回去。
那个人敲响了他的房门,以一种低到尘埃里的姿态求他帮他。
想也知道是他的母亲教的,拿了自家的好处还敢求到主人家头上是真的没脑子还是销认他人家的手指是为他出气?
头疼的毛病越来越重了,没当场把这个哭哭啼啼的东西杀了都是他有教养。
“求求少爷,帮帮我!”第二个江繆伏在他面前:“无论怎么样都好求求你了!”
江邵年的那双眼是不具任何感情的冰冷,吐出的话也是刻薄。
“那就去死吧。”
尽东西是于是立马停止哭泣,惊愕的抬起头。
他看不懂江邵年的这句话几分真几分假。
“别再来我面前碍事了。”江部年撑着最后一丝耐心,盯着他道:“滚。”
和上一个一样,连滚带爬的走了。
不知道他的好妈妈在外面听到了多少对话,总之那个傢伙再也没出现在他面前。
再次到消息就是一个月后了。
江繆下楼梯,双腿残废。
那种高度是摔不死的,大概是他的妈妈把那句话当真,选了一个折衷的方法。
她依旧可以在江宅横着走,而她的儿子也不用死,只是一辈子都得不到自由了。
荣华富贵是真的勾人啊。
“既然站不起来了,就再换一个。”饭桌上,江父对江母吩咐道:“之后补偿她,让她把嘴闭紧了。“
对话实在不像一对夫妻。
江年看者两人的眼神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就像是他们正在讨论的并不是他的事一般。
还没放弃往他身边送人啊?
真想请他们的脑子里都装了什么。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抄起江父旁的酒瓶就要砸下去,但估计是因为前些年的教训、没来得及实施就被挡了下来。
江父发了好大一通牌气,再次罚了江邵年禁闭。
小少年对上正值壮年的成年男人的胜算基本为零,反正他关在
房间禁足的第九天,他名表上的母亲,敲开了他的房门,送了一个很是漂亮的祭品进来。
眼睫毛很长,左耳上有一颗小痣。
江邵年勾起唇,直视那个祭品。
不像前两个。
祭品征了很久,江邵年很期待他的反应。
他对着他露出了一个一模一的笑:“初次见面。”
这个孩子很有趣。
为了让有趣的孩子得到奖励,要送点什么呢?
他稍稍偏头,眼角的馀光扫过看在台上歇脚的鸽子。
嗯哼。
………………
“抱歉,久等了。”走出房门,江邵年微微侧身装作不经意露出身后的景象。
好了,会给我怎么样的反应呢。
江繆,暂时还这么称呼,他伸手轻轻的点了能他的袖角。
虽然是微乎其微的接触,但江邵年可没放过那一丝异状。
头痛,好像减轻了?
“这里,少爷。”繆说:“上了。”
真是清奇的关注点。
后面又试了几次,繆真的是一个特别的孩子。
就像是天生契合一般,他能很好的抚平他的疼痛。
——但自负的疯子是不可能让自己依赖在其他人身上的。
这就是他去竞赛的原因。
江邵年想看看离了繆,他能不能控制好自己。
本来是可以的。
竞赛嘛,都是聪明人,而聪明人多多少少都有些怪脾气。
例如他遇到的这个。
叨叨叙叙的说着计画,在他看来不过是空泛而毫无用处的纸上谈兵罢了。
不想浪费时间在这种人身上,江邵年转身就走,但总是有人不长眼。
那人拦住了江邵年,不知死活的出言不逊。
没有新闻说得那么夸张。
江邵年头痛的要死,往那个人脸上挥了一拳后便洋洋洒洒的走了。
心里还是有疙瘩的——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被轻易的打碎了。
找到为什么莫名其妙跑去淋雨的原因了。
清醒清醒吧。
他大概是对繆成癮了。
不然只是短短一天半的时间也不至于会失控,明明前些个月都能很好的控制住。
所以说,还是得把繆处理掉吧。
他可不想身边出现这种不可控的因素——本来是这么想的。
站在繆的身后,看看他所精心的准备的剧本,充斥着整个人的杀意好像就突然停止躁动了。
“邵,你回来了。”
可是怎么办了。
没有疑问或是压抑,繆只是像往常一般这么说到。
疯子生平第一次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可能是头真的太痛了。
不然脑子怎么会和浆糊一般无法运转呢?
神使鬼差般,江邵年伸手抱住了江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