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躺了好一会,终于感到松劲了,小声叫何筱芹去放水,何筱芹放水后到门口叫了一声,杨舒力悄悄起身,到卫生间泡鸳鸯澡。
妮妮白天“耗电”厉害,只要睡着了,一时半会醒不来。
以往一起泡澡氛围都很好,这次杨舒力一直皱着眉头,像有心事。
“怎么啦?春节期间就算了,再过一段时间应该能行的,我们把她房间布置得漂亮点。”何筱芹说道。
“不是这件事,我想到了以后。”杨舒力说道。
“以后怎么?”
“我觉得,父女之间、母子之间,感情不要太深,以后离开的时候会很痛。我是指的那种离开哈。”杨舒力说道。
“那种离开?还早得很嘛,你现在才多大?还有几十年。”何筱芹说道。
“人生是一个过程,该来的都会来。人生有两哭:第一次哭是出生的时候,不愿;第二次哭是父母离开的时候,不舍。”杨舒力说道。
话题变得有点沉重,两人都没有说话,而是感受着肌肤相触,过了一会何筱芹说道:“生老病死是必然的,看淡点就好了。不过你也想得太远了,还是顺其自然好些。”
“是有点远,但这个问题是存在的。不过,我倒有个主意……”杨舒力说到这里停顿下来。
等了一会,何筱芹问道:“什么主意?”
“我只有尽量活得久一点,活到妮妮都得喊我老不死的地步,就不会有那种痛了。不过,我的代价有点大,本来只想活到七老八十岁,这下只有强打精神继续活了。”杨舒力说道。
何筱芹笑起来:“付出的代价再大也会失望,妮妮永远都是你的孝女,不会那样叫你的。”
“不一定,久病床前无孝子,反正我不会用孝道要求她,养老也绝对不要她负责。”
“你是怎么了,过完年就变得多愁善感?在哪里受刺激了?你们家是初几上坟?”何筱芹问道。
“没有多愁善感,就是想得远了点。”杨舒力侧后面看着何筱芹的脸庞,秀发飘逸,面容俏丽,当下的欲望升腾,驱赶了对生老病死的远忧,两手捧着何筱芹身子,做了个水中鸳鸯。
柳瑛一家在新德里过完春节,柳瑛带着潇潇回来,郎越还要在异国他乡待到5月份。
对柳瑛来说,上半年的重点是股市,在杨舒力“怂恿”下,她家的现金资产投进去很多,这关系到她家能否顺利出国,她很在意,杨舒力对她进行了详细讲解。
一些专家认为,我国股市在轮番炒作下被严重透支,今年的股市振幅会非常大,对于散户来讲赚钱非常难。
也有分析家指出,从基本面观察,我国上市公司的面貌并没有在一夜之间发生奇迹式的改变,1400家上市公司中有不少企业质量依然低劣。再者,企业信息不透明不平等和会计混乱的情况并没有充分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