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让他不仅想笑甚至可悲。
他压下思绪,对楚若秋笑道:又不是小孩子,而且又不是不回来。
如同哄慰的口吻,被太过自然的说出来,反让楚若秋感觉一种微妙的不对劲。
不等她多想,宝荔就寻到了这里,一见叶南容就急匆匆道:郎君!
叶南容回身看着她,怎么了?
宝荔也不知该凝烟究竟怎么回事,焦急道:夫人突然不舒服,想请郎君过去看看。
楚若秋目光一动,大约是药性起了。
叶南容不可避免的感到心急,楚若秋看出他要过去,立刻道:前面表嫂说觉得热,会不会是暑气重,所以才不舒服。
楚若秋张望了一下天色,又说:眼看要开宴了,那么多宾客,表嫂和表哥都不在,总是不好。
可是。宝荔情急想说话。
楚若秋打断她,而且表哥不是大夫,去了也无用,不如还是请大夫来的合适。
不必请大夫。宝杏慌张说,这事关名节,寿宴上宾客众多,若不慎传了出去,夫人哪还有颜面见人。
楚若秋故意说:不请大夫能行吗?
只是,稍有不适。宝杏推脱道:今日又是老夫人寿宴,请大夫总不好听。
眼看宴席处热闹了起来,又听宝杏说不是那么严重,叶南容思量几许,决定还是先去宴上看看,待安排好席面,再去巽竹堂。
你先回去照顾夫人,我稍后就过去。
宝杏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点头。
宝荔赶回巽竹堂,凝烟已经被药劲折磨的快要虚脱,她双眸噙水,不知是痛苦还是难捱,轻喘着问宝荔,夫君可来了?
宝荔又急又气,已经开宴了,郎君抽不出身。
凝烟浑身仿佛有无数的虫子在爬,急促焦躁的乱钻,她的呼吸全部被打乱,每一声喘都带着极为羞耻的撩人气音。
夫人到底怎么了?宝荔情急去抚她的额头,轻微的触碰让凝烟整个人颤栗发软。
宝荔不明所以,着急的说:我看还是请大夫为好。
入骨的酥麻如浪涌袭身,凝烟竭力忍着咬住唇摇头,不要请大夫,给我倒些冷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