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珩心口一跳。
对银针点点头,银针便消失在夜色中。
顾珩将怀里的人放在他的榻上。
身体里的火越烧越旺,姜臻一直在半睡半醒间游离,直觉自己被裹在一团火云中,又热又闷,她无意识呢喃:好热
声音像浸润了某种甜蜜又粘腻的汁液,从她的口里溢出来,绵软得令人颤抖。
顾珩深吸一口气,忍不住用手去抚摸她凝脂般的肌肤,手指又游移到她的唇上。
她忽地轻舔了他的指尖。
一股不可言状的悸动从他的指尖传遍他的全身,顾珩喉结滚动。
姜臻几乎要哭出来,她也不知道自己要什么。
她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在害怕的时候只会想到对自己最好的人。
母亲早已离她远去,如今能毫无保留对她的人,也只有一个施越了。
越哥哥越哥哥
刚喊出两声,便被人毫不客气地堵住了嘴。
她喊他作甚么?她喊他作甚么!
顾珩的脸像被人甩了一耳光似的,说不出是怒还是妒。
而姜臻本来就难受,这一吻似乎就像从地底下冒出来的甘泉,让她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她亦凭着本能追着他的唇,两条藕臂下意识攀上了他的脖子
今夜,围场的山林深处篝火不歇,欢乐声此起彼伏,歌舞声乐之后又陷入了沉醉的酣眠。
围场外围的帐篷内,却是春意深深。
因着药物的作用,身下的人热情又乖顺,清纯又妩媚,眼神迷离勾缠,声音能拉丝,嘴唇若滴露海棠,腰肢若二月春柳
手下的每一寸,是上帝最精心的杰作。
他被她冷落的时间长达月余,今夜,他将计就计,将她困于自己的怀抱,一种酣畅淋漓的满足之感攫住了他全部的感官与身心。
明明灭灭,起起落落。
结束后,顾珩满身热汗,胸腔里的心脏疾跳,他紧紧搂抱着她,依旧不愿松手。
他终于得到了她,和她做这种事,快乐得叫人身心颤抖。
二十二岁才开荤的顾珩,身体里的血液再次沸腾起来。
夜,还长得很
姜臻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自己在深水里起起伏伏,有人摆布着她,似要熨帖研展她身体的每一处。
这种不被自己掌控的感觉令她忍不住心颤,于是尝试着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人字披形的木杆支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