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娇视线在他身上扫过,嫣色唇瓣轻抿,缓声道:进屋,去床上躺着。
谢无陵挑眉:这是高兴的,要以身相许了?可今日不行,老子身上伤着呢。
沈玉娇:
懒得理他,她转过身,直接去了厨房,再次将那些药瓶拿出来。
谢无陵见她乌眸沉静、一本正经的模样,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用不着药。
沈玉娇:别逞能。
真不用
谢无陵!
我在老李头那里上过药回来的。
沈玉娇抬起头,就见面前的男人仰着脸,一会儿看看天,一会儿看看地,就是不看她。
默了片刻,她道:那也进屋,给我看看你的伤。
就几道鞭痕,没什么好看的。
沈玉娇如今对这男人的性子也了解一二,他越是这样,反倒越不对劲。
细白手指捏紧手中托盘,她冷下语气道:你今日若不给我看,待来日成婚,你求我看,我也再不看你一眼。
说着,她转身要走。
别介啊
手腕一下被拉住,男人无奈嗓音传来:给你看,给你看总成了吧!
沈玉娇这才停下脚步,侧眸瞥过他握着的腕:进屋。
谢无陵松开她那纤细的腕子,边转身回屋,边嘟哝着:昨日还羞答答不敢看,今日不给看还搞上威胁。这女人心啊,果真是海底针。
他摇摇摆摆进了屋,沈玉娇将药瓶放回厨房柜子里,也随之跟上前去。
有了昨日的经验,今日再看男人光着的膀子,沈玉娇也镇定许多。
只是待看清他背上,那些淡黄色的药粉无法遮掩的,密密麻麻的血红鞭痕,纵横交错,血肉模糊
何止几鞭子,分明是几十上百鞭!
那种鼻酸的感觉蓦得又涌了上来,她看着那些伤,纤细指尖微微颤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