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薇宁看见铜镜里的严隧之蹲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她的腿股挡住了铜镜里严隧之的脸,目不能及,触感却更是强烈。
股间被两个大手掰开,严隧之借着窗外的光欣赏女子中间那处:“妹妹这处长得真美。”
手指在肉缝间上下穿梭,外头肥厚的阴唇往两边翻起,时不时露出比蚌肉还娇嫩的浅粉色。
才摸了一会儿,中间的小洞里就开始流出涓涓银露,手指滑动间还连着透明的白丝。
耻辱是真的,但舒爽也是真的。严薇宁用贝齿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爽快的呻吟。
严隧之在摸逼之间侧眼看见了铜镜严薇宁隐忍的模样,他勾着半边唇坏笑一下,将脸埋进了女子股间。
如绸缎般湿柔的舌舔过股间深藏的嫩肉,严薇宁倏地把眼睁大,被咬出排牙印的下唇终是失守,‘啊’的呻吟出声。
严薇宁两脚像加了弹簧一般踢个不停,手从背后杂乱无章地拍着严隧之的脸:“别舔了,你别舔那儿。”
严隧之抓住她的手,与之十指紧扣:“为什么不舔,妹妹这不是舒服嘛。”
话毕,如灵蛇般轻巧的舌再次舔上阴阜,这次不再留恋于浅表,而是将舌尖模拟龟头,直往腿中的花心处怼。
“啊,啊~不要嗯~”严薇宁的呻吟被舔得七零八落,有股电流从腿心的穴洞流遍全身。
随着舌尖一次又一次往小穴里顶插,她身子止不住地抖动着,握着桌角的手一张一合。又一次舌尖肆意攻击,严薇宁的手在桌上乱舞,打翻了放在桌角的砚台。
黑色的墨汁流了满桌,将白色的宣纸染黑,也染黑了严薇宁比宣纸还洁白的肤。
墨汁如蜿蜒盘旋的龙爬上严薇宁的躯体,在她扭动挣扎间又跃入桌上,来回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