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隧之眼角上挑看着严薇宁,他抓住严薇宁的手腕轻而易举就将她遮住上身肌肤的手拿开。
略显粗糙的手掌抚过女子如白玉般光滑的嫩肌,他将胸衣挤出来的那两团凸起捏在手里,雪白的乳肉从指缝中跑出。
“你们这些人,仅仅因为出身,就当自己是人上人,理所当然把其他人视作蝼蚁草芥,任意践踏。”严隧之说着,一把扯下严薇宁的胸裙,他用大拇指拨弄着柔粉色的乳尖,没一会儿便把那乳尖拨得如黄豆般硬挺。
他一手漫不经心玩着严薇宁的乳头,另只手破开严薇宁夹得绷紧的双腿,去抠女子的嫩逼。
严薇宁反抗不了,只能咬着唇屈辱地侧过头,不去看自己被严隧之随意猥亵的身躯。
严隧之见严薇宁侧头,干脆将她一个翻身压倒在书桌上,他掰过严薇宁的脸,正好对着窗柩旁那枚铜镜。
他从背后压着严薇宁,头俯下贴着严薇宁的脸,与她一起看向映出两人紧贴躯体的铜镜。
手背拂过女子还沾着泪痕的鹅蛋小脸,紧接其后的是湿热的舌,他舔舐着严薇宁耳后敏感的嫩肉,把严薇宁撩得身子止不住颤动。
“妹妹向来看不起为兄,那今日就让妹妹亲眼看着,被自己视为臭虫的庶兄是如何肏你的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