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博小声:“看我干嘛?”
“咳咳……哥哥嘛,牵手也没什么,很正常很正常。”杨呈秋略带尴尬转身,他和凌相忆高中三年在一起,好像听说过一件事,他是为了躲避他哥,才跑到外省读书。
范博也在心里想,每次喊凌相忆的名字时,余悸会很在意,包括那次生日,余悸很大的敌意,这阵子却因为凌相忆受伤的事态度特别好。
他们二人心里都在想一件事:他哥不会是同吧。
范博还是继续敲门,佯装不知情喊道:“悸哥,你醒了没,我有事找你。”
在一阵的敲门声中,余悸才醒来,前两天压力过于紧绷,让他精神不太好,这么一睡居然睡沉了,可能因为在凌相忆身边,所以会安心些。
余悸看向昏迷的凌相忆,帮他盖好被子,起身走到外面关上门:“怎么了?”
范博说:“根据您对三个身影描述,学校的监控死角虽然他们都避开了,但是还是被抓到有个地方没避开,夜晚很黑,他们都穿着黑衣服戴帽子,现在没有实时证据,无法判断他们是不是真凶,警察说需要证人指证,当时你不是正好看见了吗,可以过去描述一下。”
余悸说:“好,你们帮我看一下小忆,我现在过去警察局,他们现在在拘留所?”
范博点头,“嗯,今天抓的,但是如果没有证据,下午就要放人,我还怕他们会跑了。”
“跑不了。”余悸回到病房,摸了下凌相忆的额头,没有发烧体温正常,他拿起旁边的黑色呢子大衣说:“帮我照顾小忆,我现在过去。”
“好嘞。”
余悸走后,范博和杨呈秋把买来的果篮放在旁边,然后坐在那里各自沉思。
杨呈秋开口道:“凌相忆这家伙,如果能收敛一下性格,或许没有那么多人针对他。”
范博:“此话怎讲?”
杨呈秋说:“高中时,我被别人欺负,他就是帮我出风头,才被所有校霸盯上,我们也因此相识,本来就一个敌人,瞬间一群敌人,总有人看不惯他,找麻烦,经常弄得浑身是伤,但是从来没像今天这样,严重到住院昏迷不醒的程度。”
范博深深叹了口气叫苦道:“我们学校那个张成,不是什么好人,昨天我让所有朋友在同学群帮我查,说他以前在高中,差点把人打死,最后被爸爸的身份包庇下来,因为他成绩优越,学校不靠谱,居然把风头压下来了。”
“你们学校怎么会有这种人?那这次要找到证据!把他抓了判刑!”
警局。
审讯室内,抓了三个男生,警察询问完后,他们口供一致,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