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琤被按着,只能仰视着他,但他神色沉静,不卑不亢,只说了一句:“他昨晚情绪不稳定,可能是发作了,记得提醒他吃药。”
安玉镜听了,正眼打量他一会儿,招招手,一份文件就被递到慕琤面前。
……
等许绥之从浴室出来,已经不见慕琤的身影,那几个黑面大汉也让回去了,只剩坐在沙发上等他的安玉镜。许绥之问了一嘴,安玉镜就说:“今天不是周末,慕同学还是要上课的。”
“那你怎么不去。”
“今天没我的课。”安玉镜站起身,检查许绥之的伤口有没有被打湿,好在包扎材料防水,看着依旧完好。“说起来这房子的位置确实不错,他应该还能赶上第二节课。”
可不是么,就是做这个用的,他就说很顺路吧,唯一的遗憾是没把这家伙一起送走。
“好了,我们回家吧。”安玉镜牵上许绥之的手,带他出了门,下面的车早就在等了。
直到最后,罪魁祸首也没有受到任何惩罚。
……
“慕师兄,可以帮我看一下这个数据吗?”一个短发圆脸女孩站在慕琤旁边,递给他一份实验报告。女孩叫袁娅泽,也是那天许绥之看见的频繁出现在慕琤消息聊天界面的人,慕琤的项目合作伙伴之一。
“嗯。”慕琤接了过来,看起了报告,袁娅泽一晃眼,看见不远处几个人没有专注于手上的实验,反而看着这边指指点点,间或还模糊出现一两声慕琤的名字,特别是那个总单方面和慕琤不对付的江凯,说着说着发出嘲讽的笑声。
袁娅泽忍不了,走过去几步扬声道:“你们实验都做完了?这么有空在背后议论别人,有什么意见有本事去跟安老师说。”
江凯听了更加不屑,故意加大声音对着慕琤说:“行啊,要是安老师知道我们实验室里有不知羞耻被包养的家伙,估计把他踢出去都是便宜他了。”
袁娅泽哪里看不出他的暗指,顿时气坏了,“你说谁呢!你有凭据吗就在这里胡说!”
“凭据嘛,人人皆知啊,你不是最清楚么,最近给你们项目投钱的人,难道不是姓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