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即将奄奄一息时,他快速顶弄,手指仍按在你的阴蒂上延长快感,你去抓他的手腕时被他递上拔出的性器,龟头在你手心里狠狠蹭动,掌心湿漉一片,他射在你手心里,像你们第一次那样。
他轻缓地在你耳边说话,像事后温存一样:“姐姐,我去结扎好不好?”你疲于回应,而他像是不在乎你的回应,眼尾却又带着红,“这样就能射进姐姐的身体里了。”
你原想去拉他环抱住你的手,此刻却是浑身脱力,只是轻轻地搭在他手背上,他反手握住你,指缝镶嵌,他眼边的泪珠滑落,掉入你颈窝。
温热而湿润。
在酒店的第二个礼拜,再一次线上处理完工作后,你感到前所未有的疲倦。
恰时手机又进来被屏蔽掉的电话,你正想办法解开屏蔽,酒店的门突然被推开,他提着大包小包的礼袋过来,“姐姐?”
看到你手中的手机,他微微一僵,下一刻语气带上了一点不易察觉的慌张,“姐姐拿手机做什么?”
你盯着他,叹一口气,叫他的名字,说:“我们不可能一直这样。”
他丢下手中的袋子,空出手来牵你,单膝无声地跪在地毯上,眼神虔诚,“姐姐。”
你堵住他未出口的话:“事情总是要解决的,不是么?”
他沉默,眼眶里蓄起水汽,他惯用眼泪当作武器,也深知你总是会吃这一套,可这次却不同。
你狠心无视掉他的眼泪,将手机递到他眼前,“把屏蔽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