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啊!谁不知道达达妮和莫罗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关系。
“你不再爱我,也不再信任我。”
柏砚平静地说。
柏砚以前有这么恋爱脑吗?我匪夷所思。我不想多谈这些,敷衍地开口,”啊对对对。“我解释说是因为他剪掉了他的长发,我少了个爱他的理由。
他安静了下去。
黎明的前夕,我将整个人浸泡在浴缸中,吐着泡泡玩。温热的水极大地缓解了我的肌肉不适。柏砚在一旁洗簌,他的衬衫被我扯坏了,仅披了个浴袍。
他吐出涮口水,看向我,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赶在他说话之前,我先发制人,“我不会听你的安排,你别指望我能给你带来什么,”我告诉柏砚,“我有自己的路要去走。”
他终于不再说话。
我知道,我和柏砚在这个问题上达成了共识。从今往后,我们都不会再讨论。它会被我们默契地忽视,成为一个遗忘的点。就像童年时,我和他拉勾,说要做一辈子的同盟那样被我们心照不宣地遗忘。
还是和以前一样。柏砚仍是个厨艺白痴。给我留下了一份煎鸡蛋、烤面包和热牛奶,他就提着公文包匆匆地离开了。我在浴缸里躺了十多分钟,躺得手上的肌肤都发皱了才出来。
炮打得越多,心离得越远。
说的就是我和柏砚。
我一边啃面包,一边想,究竟该怎么定义我和柏砚的关系?
如果要以前的我来回答,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说,‘是最好的朋友!我最喜欢柏砚了!柏砚最聪明了!’这样的肉麻的话。
但现在,我很清楚,我和他只是有性关系的好朋友。仅此而已。
除了自己,谁都靠不住。姜冻冬,不要依赖任何人。我无数次这么告诫自己。
第172章if2-是萎人也没关系(二)
真是不把人当人使。
手术后的第五天,基地就要求我加入救援队。简直是把压榨政策贯彻到了极致,尤其对我这种彻底丧失腺体的omega。
我才不想干。从前线撤到基地,我本就是想着换个地方,休养一段时间。什么逼任务我是一点儿也不会干的。
“基地没有权限调动我。”我告诉面前的be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