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真好看,你也试一试!’’
‘‘......’’
在容舟数年来的性别认知里,只有小姐妹才会这般...
他打了个寒战,江逾白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又将头转向黎纤。
大鱼唇瓣上的蜜已被他舔了干净。现如今面色轻快得意。好似在‘炫耀’一般地将圆盒举到他面前晃了晃。
莫非,莫非一直以来他都理解错了?
容舟心中风驰电掣,雷雨轰鸣,脑内思绪电转,最终得出了令自己瞠目结舌的真相。
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可黎纤这小身板压的住吗?
亦或者江逾白为爱牺牲?
啪!
容舟不设防,后脑被江逾白猛地一拍。
‘‘别瞎想。’’江逾白自是看出这厮心中的种种天马行空:‘‘你想得那些不对。’’
这是被戳中心事后的恼羞成怒、气急败坏了吗?
未待容舟细想,便见多面隔间的账幔被撩开,数缕金波银光射.向他们几人。
准确来说是充满整个房间。
江逾白遮住黎纤被刺得眯起的眼眸,冲玄芜和尚道:‘‘人靠金装,不是这样理解的。’’
‘‘大师这般穿衣,夜里街上都省着挂灯笼了。’’
‘‘嗯。我自然知晓。’’玄芜挑起眉毛。
过了会,他郑重道:‘‘贫僧这般衣着,是有要事办。’’
‘‘要事?’’容舟义气道:‘‘需要我们帮忙吗?’’
‘‘那是自然。’’和尚理所应当道:‘‘不然,谁给贫僧付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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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扭着水蛇腰迈着莲花步领着四人绕过成列的小摊铺朝着一片碧色平江走去。
江面两岸小楼环绕,码头处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已经变成人形灯笼的玄芜随手扔了袋灵石给船夫率先上船。
江逾白领着黎纤坐在船尾,江面夜风凉,他拿出织锦斗篷披在黎纤身上,却见大鱼睬也不睬他,只顾着盯着江面瞧。小脑袋瓜晃得跟着拨浪鼓似的。
江逾白瞧着好笑,便又生了捉弄他的心思,他凑向黎纤耳边,好整以暇道:“你在认亲吗?”
闻言,黎纤终于把‘拨浪鼓’转过来,认真道:‘‘我没有族人的。’’他垂下眼眸,失落道:‘‘天地间连同我相似的鱼都没有。’’
江逾白想不到这句话竟戳到了大鱼的痛处,正想着怎么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