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鹤别的事不靠谱,看病还是很靠谱的,他把孔明的脉息,却是越把越疑惑,整个脸上是大写的不解,然后转头对着我拧着眉说:“你过来!”
我很疑惑的过去,李鹤二话不说,直接按下我的手,他以双手把脉,一手是我,一手孔明。
柱香之后,李鹤面露震惊,蹭蹭的后退两步,冲我道:“你用了什么邪术!为什么会将他的生命与你的绑在一起?”
我愣了愣,李鹤这确实是有两把刷子啊!
我道:“别的不说,你也不用问,你告诉我,他现在究竟是什么样的状况?”
李鹤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来:“死人复生,还有什么状况不状况!”
“不是,他……”
“邪术伤人伤己!有违天道人和!这脉我看不了,我得走了!”
我急了,问:“他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形?”
“让开!”
我看李鹤要夺门而出,在他身后对他噗通一跪,唤了一声:“兄长!”
李鹤多有震惊。
我是什么身份,李鹤其实知道,不论以我哪个身份来说,我这一跪,都让他无比震撼。
孔明起身,想来扶我,我推开他的手,一礼到地,道:“求兄长看看他的身体到底如何,该如何调养,请兄长示下!”
李鹤震惊之下,轻声询问:“其实……我听了传闻……想要杀你的人……其实是他吧?”
“这是我与他的私事。”我和李鹤实话实说,“他有恩于我,他如要收回我这条性命,无论何时,尽可交付!他杀不杀我,与他人无关,只请兄长帮他调养身体,我感激不尽!”
我这话说出来,李鹤愣在了门口,过了一会,他走了回来,说:“快些起来,我、这我又不敢扶你,我答应你就是。”
“多谢兄长!”我大喜过望。
“他有恩于你,谁叫你又有恩于我呢……”李鹤磨磨蹭蹭的,很犹豫的说,“能不能……再请下丞相的脉……”
孔明还没说话,我已顾不得许多了,一把将孔明按在椅子上,拿过他的手,就示意李鹤来。
李鹤很是咋舌:“你……你就这么对他?”
我这才觉得好像的确是不合适,回头看时,他的脸与我仅一指之隔。
我面不改色的回过头来和李鹤说:“不敬之罪我担着,把你的脉。”
“哦……”
我不光按着孔明的手,索性用身子将他的脸挡住,李鹤看不见他,就不会怕了,只留了一只手给李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