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芙鱼软乎乎的靠在他怀里,脸上压了一道红印。
谢岿然失笑,抬手给她轻轻揉了揉。
明芙鱼面颊柔嫩,肌肤白皙,像白嫩细滑的豆腐一样,谢岿然手指轻轻一碰就移开了,仿佛觉得烫手一般,再未触碰。
明芙鱼呼吸柔柔地吹拂在谢岿然的颈侧,谢岿然蹙了蹙眉,将明芙鱼抱了起来。
他小时候明明抱过明芙鱼很多次,可这一次身体却莫名僵硬,明芙鱼身上淡淡的清香扑面而来,带着一点女儿家的娇柔。
谢岿然身体愈发僵硬,明芙鱼全身都软乎乎的,像柔弱无骨一样,让他觉得哪里也碰不得,好像一碰便要化成水了。
他在边关多年,整日跟臭熏熏的男子待在一处,从来不知道小姑娘这么软、这么香,记得兵营的老兵曾经说过,女人都是洪水猛兽,能把最强壮的汉子化为绕指柔,他以前不以为然,可他现在发现,怀里的小姑娘稍微靠近就能让他束手无策,彻底放弃反抗,甚至全身僵硬,比任何一种刀枪都要强韧。
谢岿然费了半天劲,才好不容易手脚僵硬的将明芙鱼抱了起来,同手同脚的走出门去。
夜里的府院有些安静,路边的烛火微弱的亮着,映着蜿蜒小径,不过今夜的月亮很亮也很圆,明明的照在夜空上,像一颗璀璨的夜明珠,月光皎洁,在地上洒下清辉。
谢岿然抱着明芙鱼穿过99z.l月门,从谢府走到明府,明府的花园里种满了木芙蓉,影影绰绰,在月光下灿然绽放着,虽然没有香味,却是极致之美。
谢岿然走进明芙鱼的房里,将明芙鱼放到柔软的床榻上,微微弯下身,伸手去拽旁边的浅粉被褥。
明芙鱼躺在枕头上,胳膊从他脖颈上滑落,掌心向上露了出来。
谢岿然垂目望去,微微一怔。
明芙鱼手心有着道道红痕,看起来像被细长的绳子勒的,她的指腹上有几个血点,应该是拿针的时候不小心扎到的。
谢岿然瞳孔紧缩,不自觉攥紧了手心。
他心中恼恨,这几天明芙鱼一直忙着捣鼓红手绳和香囊,每天都乐颠颠的,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样,既没喊过苦,也没说过累,他竟没注意到这些。
谢岿然怔然看了许久,才将目光从明芙鱼的手心移开。
他坐在床边,将衾被盖到明芙鱼的身上,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心中漫起密密麻麻的心疼,抬手将她额边的鬓发轻轻掖到耳后,安静的看了她一会儿,抬指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小烦人精长大了,长成了让人心疼的小祖宗。
让他只想疼着、宠着,再也不让她受了一丝一毫的委屈。
明芙鱼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睁开眼睛之后,抻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她动了动,觉得手指有些奇怪,低头一看,手指上针扎过的地方都被包扎了起来,她凑近嗅了嗅,手心有一股清凉的淡淡药香,红痕的地方应该也是已经上过药了,手心凉凉的,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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