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闵正不是莽夫,前段时间可能算是,那个时候的他精神已经极度不稳定,可他还是给自己留有后手。
比如,他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的房间里。
邢闵正头发乱糟糟,衣服没换,血迹和泥土混杂在一起,随着时间的流逝,散发着恶臭,邢闵正就像是没有嗅觉一般,眼都不眨一下,从衣兜里掏出一盒香烟。
皱皱巴巴的。
很廉价,但是姜念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烟很感兴趣。
邢闵正最拿姜念没办法的时候,也没让姜念碰一下,吸烟并不好。可压力大的时候,他会背着姜念偷偷吸烟,廉价刺鼻的尼古丁味道,他不喜欢,然而有一种靠近姜念心灵的感觉,所以他也没有排斥。
香烟点燃,烟雾缭绕。
邢闵正在漆黑冰冷的家里默默抽完这一根,随后站起来,走到床头柜里,拉开抽屉,看着里面随意摆放的木仓。
他的眼神冷的好似没有感情。
他要去找回念念了,他们已经很久没见面了。
他很想祂。
……
说句实话,陆章江很纯情,他表面看上去有些刺头,实际上摸摸姜念的小手,就能高兴半天。
所以他并没有想过和姜念做、爱,他觉得姜念很神圣,不应该用下、流的想法去描绘姜念。
这个想法在最近被他撤回,处、男和最爱的老婆一旦开了荤,陆章江就觉得自己以前真的很装。
他就是很下、流,看到姜念吃个樱桃,就能石、更半天。
直到把姜念弄到抱着鼓胀的肚子哭,陆章江才能从野兽的本能里挣脱出来,带着满足老老实实给老婆清理后、面,然后跪在床上给老婆打。
等老婆打够了,他也再次石、更,两人又滚到一起。
这种生活的快乐,简直无法用语言去形容。
姜念虽然脾气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暴躁,但他也不是什么好人,这代表什么?代表他们天生一对啊!
可,总是有人来打扰他。
放下昏睡的姜念,陆章江去给姜念做饭的时候,突然心里一个激灵,往旁边一滚,躲过一颗子弹。
陆章江皱着眉,望向开木仓的人,不知道是怎么避开小弟们,进入别墅里的邢闵正。
“你……”
怎么还活着?
话还没说出口,又是一木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