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了。
夏知柠回到房间就看见一瓶防晕药放在最显眼的地方。
不用问他也知道是谁放的。
整个节目里除了秦以珩,没人知道他晕船。
但这会儿秦以珩去哪儿了?
夏知柠环顾了一圈,不管是浴室还是阳台都没有动静,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这很不符合秦以珩总喜欢围着他打转的行为逻辑。
难道他真的想要跟自己划清界限,所以才不愿意待在一个房间里?
可从秦以珩对他无微不至的关心来看,又不像这么回事。
算了。
睡眠不足的夏知柠头痛欲裂,他放弃继续思考。
可倒上床之后却没有如愿酣睡。
空荡且陌生的床再舒适,也因为少了熟悉的怀抱而变得难以安眠。
夏知柠不想承认,却也不想自欺欺人。
在分居地这一个月里,他没有睡踏实一个好觉。
在一起近七年的时间,让他太习惯秦以珩的一切。
尤其是在床上。
他们能相爱这么多年,跟和谐的床事分不开。
床下百依百顺的小狗,在床上却一反常态地凶狠,掌握主动权的人,轻易就能迫使他跟随着时而激荡时而难耐地节奏随波逐流。
哪怕只是配合不出力,夏知柠也觉得很累,但累过之后的酣睡能让他大脑得到完全的放松。
可以说在某种程度上,一场身心俱爽的运动,让他释放了压力,也从中获得无限的欢愉。
他们从没有分开这么长时间,身体比心先一步出了问题。
干涸的身体急需一个温暖的拥抱。
但能填补这份空虚的人,此时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夏知柠越想越气。
这么好的机会不知道把握,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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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珩在距离出发时间前一个小时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