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郑清衍从小在许府长大,见的多了,也习惯了,知道他们兄弟二人都只是嘴上不饶人后,每次看他们凑在一起就像在戏文一样,不再像第一次看见两个哥哥吵嘴那般吓的直喊许夫人来劝架。
许安珩说的停不下来,郑清衍捧着胥余汁喝的停不下来,怕许安珩说的口干,他还时不时往许安珩的杯子里续上茶水。
等到许安珩终于停下来后,杯中的茶水已经不知道续了多少次了,许安珩将杯中剩余的茶一饮而尽:“你说,二哥是不是太过分了。”
郑清衍敷衍的点点头:“对对,太过分了。”
“清衍一点都不心疼我,”许安珩听出了郑清衍敷衍的语气,挪到他的身边,下巴靠在他的肩上,委委屈屈的样子,“二哥从小就欺负我。”
可是我看着每次好像都是二哥被噎的说不出话,甩袖而去,郑清衍欲言又止,但偏头对上许安珩暗藏委屈的眼神,他又改了口,真情实感道:“二哥真是太过分了!”
许辰文刚踏房门,兜头便听见了这么一句:“什么过分?”
郑清衍也没想到这么巧,就这么一句话都正好被二哥听见,当即脸色涨红。
“二哥从小便欺压我,这还不过分?”许安珩往前靠了靠,挡住郑清衍羞得通红的脸。
“原是又在编排我,”许辰文不屑的嗤了声,“还忽悠清衍也跟着说出这等违心之语。”
“这分明是肺腑之言!”
兄弟二人又吵起嘴来,一屋的人,连着檐下的侍人也都见怪不怪,郑清衍躲在许安珩身后,借机以手做扇朝脸上扇风,想让涨红的脸色快些消退。
“行了,不和你争辩了,”察觉到自己又要落入下风,许辰文果断叫停,“说正事儿。”
“你说。”见二哥认输,许安珩也顺势而下,主要是天太热,别说继续争论下去,就只是情绪激动些,都能出一脑门汗,不值当。
“我刚刚将那胥余汁端回去给你二嫂喝了些,”许辰文说到这,脸上露出些笑意,“她说味道很好,吃的很舒服,不犯恶心。”
郑清衍也是知道许二嫂有孕在身的,刚才听许安珩说她害喜严重还有些担心,这会儿听了许二哥的话倒是安心了许多:“那这胥余带来的也是适时,二嫂若爱吃,我便回家和爹爹说一说,看看能不能让人多送些过来。”
许辰文拱手道:“那边多谢清衍了。”
“既是能喝的下胥余汁,那我便用它入菜了?”许安珩问道。
“行。”
要说用胥余做菜,许安珩最先想到的便是做一道椰子鸡。
剖开两个胥余,倒出里面的汁水,再将其完全劈开,劈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