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斯年眉眼弯弯,两指夹着其朱的工作证,极其自然地塞进自己衣兜里。
“不不不......”其朱冷汗一下子流了下来,几乎瞬间酒醒。
阁下是什么时候把自己的工作证拿走的?
越斯年微微一笑,硬将其朱驾到了宿舍,迅速按了一下对方耳后的安睡穴。
“阁、阁下......”
小雀斑结结巴巴的,他勉强搂住昏过去的其朱,竭力伸出一只手索要其朱的工作证,又不敢直接抢。
“这是药酒的报酬。”
越斯年脸上带着坦荡无耻的笑意,黑眼珠闪闪发光。
“也是照顾醉鬼的精神损失费。”
他指尖夹着工作证,又故意在小雀斑眼前晃了晃。
【当初阁下是那么不爱说话的一个虫......】
【那时候还有厚厚的刘海......】
【怎么现在变成这个样子?】
【一定是海因莱茵阁下污染了纯洁的斯年阁下!近墨者黑!】
【不是,你们这些脑残粉,是不是忘了挠清冉阁下脚心硬说是治疗的事?】
【好坏,嘿嘿。】
【你嘿嘿什么?】
【捂脸娇羞,阁下好坏我好爱~】
【把楼上这只辣眼睛的风油精,给我叉出去!】
......
小雀斑支支吾吾的,脸越发红了起来,摆着手试图抢工作证,又畏畏缩缩地怕伤到越斯年。
越斯年故意被小雀斑擦到手,皱着眉,
“唉!痛!”
【没轻没重的粗俗亚雌!】
小雀斑急得不行,又被吓了一跳,虫须竖得直直的,
“啊!?”
小墨以藏在越斯年腿后,偷偷露出脑袋窃笑一声,“哥哥好像荒星上的柿子。”
越斯年故作委屈,吹着自己的手指,眼睛似笑非笑瞥了一眼小雀斑。
“我......抱歉......”
“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原谅你。”
越斯年笑眯眯,当着小雀斑的面,灵活伸展着毫发无伤的纤长手指,几根银针从指缝间转来转去,闪着令虫眼花缭乱的光。
【斯年阁下怎么看起来完全没受伤?】
【我开共感了,刚才什么感觉都没有啊。】
小雀斑连连点头,吓得把其朱一把扔到床上,他站得直挺挺,竖着耳朵听。
越斯年见状,轻轻拍了拍小雀斑的头,
“把其朱连夜送出白塔,让他坐上回家的车。”
“好的,阁下。”
小雀斑委屈低头,小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