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旁人劝不听,都是不拿自己当人看。
九婴忍不住叹气。
解决了头发的问题,齐八和副官这才追问起二月红事情缘由。
二月红一开始没打算告诉他们,但隐瞒的后果就是天降病人。
他也无奈,松口愿意说了。
只是事情隐秘,二月红看了九婴重楼一眼。
九婴多懂眼色,主动提出有没有地方给他俩休整一下,换身衣服啥的。
这就纯粹是为了避嫌,那边三个人还穿着下地的衣服呢。
此举懂事得他们都有些尴尬了。
仆人带着两人下去更衣,路上遇见了一位穿着旗袍长发温婉的女子。
仆人恭谨道:“夫人。”
丫头看见九婴和重楼,有些好奇:“二爷还在招呼客人吗?”
“是。”
“那这两位是……”
九婴露出一个甜度超标的笑:“漂亮姐姐,我叫九婴,这是我哥,重楼。”
仆人一愣,点头:“是,二爷吩咐带这两位客人先去更衣休息片刻。”
丫头和二月红成婚多年一直没有子嗣,对九婴这种乖巧的小姑娘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再一看这兄妹俩明显的残疾,心中更多了几分怜惜。
她柔声道:“男孩的衣服好找,小姑娘的你怎么翻得到?我那里有几身衣裳,就随我来吧。”
原本换衣服就是个避嫌的幌子,真要换……也不是不可以。
哪个女孩没有旗袍梦?
九婴一见丫头那身和自身气质相得益彰的旗袍就有些眼馋呢。
换衣服自然是要男女分开的。
丫头和九婴在一间屋子里。
九婴的身量较丫头还要小些,她取出的衣服看上去也像是早年少女时期穿的。
看着九婴换衣服,丫头还有些怀念:“二爷那时给我做了许多衣裳,只是太多了,我都没来得及穿,衣裳就变小了……”
九婴背对着丫头换衣服,也就没有注意到丫头的视线落到她那一片颇具异域风格的云纹纹身上时,停滞了一会。
二月红摆明了不愿掺和矿山这个烂摊子里去。
治完张启山说出了自己祖辈和矿山的渊源,话里话外都有送客的意思。
九婴和重楼自然是要和齐八走的。
离开之前,她还是好心提醒了一句:“我看姐姐身体不舒服的样子,生病不可怕,但切莫胡乱用药。”
二月红和丫头的悲剧,即使她没有看过电视都略有耳闻。
要是蔺晨或者范闲在,说不定还能试着治一治她。
只可惜九婴和重楼都只会打架搞事,帮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