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样和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九婴拉了小玉一把，当着鬼面跟前问道：“你腿上的刺青洗掉了吗？”
小玉一愣，随即点点头。
“我很喜欢那个图案，你能给我也画一个吗？”九婴看着她，满眼认真。
在场的人除了鬼面都知道小玉之前那个刺青会造成什么后果，但大敌当前，他们不知道九婴有什么计划，也不敢出声。
小玉沉默了一会，看着九婴笑道：“当然可以，我有一个更快的方法。”
老爹之前就在看法术大全，书就放在桌子上。
小玉拿了张纸拓印下法术大全封面上的图案，转印到九婴手臂上，还不忘拍了拍。
“灵玉，这个图案我也很喜欢。”小玉揭开纸，一个完整的刺青图案落在了九婴皮肤上。
图案倒映在小玉眼中，她意味深长：“你可以多留几天，当做纪念。”
九婴抚上刺青图案，微微颔首：“当然。”
完成了图案的转印，鬼面朝九婴伸出手，眼神看上去含情脉脉。
他这幅作态落到九婴眼中属实是虚伪极了。
她没有理会鬼面，径自走出古董店。
鬼面站在原地怔了一会，没有理会古董店内神情各异的人类，转身跟上了九婴。
九婴没有走远，鬼面凑到她身边笑盈盈地：“怎么，你不跑了？”
九婴实在不明白他们两个人已经算是撕破脸了，鬼面怎么还能跟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凑上来。
一开始鬼面还是不情不愿的，即使是后来态度有所软化，也是没好脸，一直到邪剑仙和大鹏鸟一起搞事情的时候，鬼面忽然给了她一剑。
这件事情也是九婴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想明白的事——这人就是变态了捅她也得有个理由吧？
这么想着，九婴也就问了。
鬼面似乎是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直接，脸上的笑意淡了一些：“你不知道吗？”
“我该知道吗？”
“我要是说是因为喜欢你呢？”
九婴：……
她的表情有些复杂：“重楼现在没在。”
他不在，没有挑拨离间的必要，请你说个实话，也好让她死的明白好不好？
鬼面轻笑一声，伸手拍了拍她的额头：“我就喜欢你这么幽默。”
九婴：……
不说就不说，这个样子是真的有被恶心到。
鬼面就像没看出来九婴满脸不情愿一样，自顾自说道：“既然重楼和范闲都不在，那你带我在这边走走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