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他的笑合着脸上的不可思议与泪水，状似疯癫，却让人悲伤。
“你知道什么叫喜欢吗？”他声音低哑，问道。
妆娘此时本应该说几句吉祥话讨彩头，但是她现在又不想了。
她说：“看见了，想要。”
他接着问：“那爱呢？”
她答到：“谁知道呢。”
第604章 开端14
陶映红（锅姨）的职业一出，李诗情和肖鹤云基本可以确认她就是那个爆炸犯。
后来警方又问起和他们一起下车的女子时，两个人的反应可以说如出一辙——啥都不知道。
除了知道对方的姓名和年龄之外啥都不清楚。
又是一个一问三不知。
杜局和张警官面对这样难啃的骨头头都要大了。
李诗情和肖鹤云查不出问题，撑死了就是一个发现车上有炸弹然后送乘客去医院顺便报警的热心群众，他们不能把人留太久。
送两人出警局的时候，李诗情回头看着这位老成的警官，问了一句：“如果是您忽然接到一条信息报警说车上有炸弹，您会出警吗？”
“当然。”张成没想到他会问出这个问题，愣了一下答到，“不光是我，我们警局所有的同事收到报警都会选择出警。”
消息的真伪可以等核实，如果是真的消息他们就及时阻止了案件发生。
如果是假消息，那么法律也不会放过用这种事情欺骗警察的人。
李诗情沉默了一小会，问道：“方便留您一个电话没？”
张成：……？
九婴被困在警局的这一个循环，李诗情和肖鹤云也没有闲着。
他们想搞清楚陶映红为什么想要炸公交。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陶映红作为前化学老师，公交上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情才让她想不开。
只是单靠两个人还是太难了，直到夜幕降临循环重启，他们也没有弄清楚事情的源头。
……11……
九婴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边上还有前面分别坐着一男一女，而且两个人都特严肃的看着她。
九婴：当时我就有点害怕……
肖鹤云看她的反应就知道对方没有进入循环，虽然有些泄气，但这也在预案之中。
他掏出一张纸递给九婴：“先擦擦吧。”
九婴满头雾水，后知后觉自己满口铁锈味。
边擦血迹她还有些纳闷。
咋回事莫名其妙就一口血，牙龈大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