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就是一句:“叔,你俩进展也太快了吧?这是我弟弟?”
当时五竹和钩吻是空前默契,联手对范闲来了一次男女混合双打。
钩吻不喜欢硬邦邦冷冰冰不解风情的男人,她对五竹的兴趣在搞清楚他的身体构造之后就消失了。
从此之后陈萍萍再也不用操心庆国皇宫的屋顶什么时候惨遭迫害倒塌,实在是可喜可贺。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儿?”九婴不明白。
川乌面无表情:“很吵。”
九婴:“……我能求求你多说几个字儿吗?”
“外面很吵。”
九婴深吸一口气,决定先放弃和这个语言表达能力有限的家伙沟通。
整个庆国皇宫中除了实在偏僻无人问津的宫殿之外,其余地方都是披红挂彩一片喜气洋洋。
九婴才踏出偏僻宫殿范围就被五竹发现了。
“你回来了。”眼上蒙着布条的男人面容一如往常,丝毫未变。
九婴压了压嘴角,露出一个浅笑:“五竹哥。”
五竹颔首应了一声:“回来的正好,范闲过两天成婚,能赶上。”
“范闲要结婚了?”九婴有些诧异,“他和婉儿修成正果了?”
五竹点头。
“不容易啊。”九婴回想起以前种种,不由得感慨到,“他这也算是八十一难了。”
五竹隔了两秒才接到:“你也不容易,辛苦了。”
九婴这一回更诧异了,瞪着眼睛看向他。
五竹似乎也有些僵硬,抬起手很不自然的伸到九婴脸颊侧边,替她收拢鬓发:“欢迎回家。”
九婴一怔,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容,她重重地点头:“嗯!”
正在寝殿之中准备婚服的范闲忽然有一种莫名的心悸:“嘶——我这眼皮子怎么感觉有点跳?”
范思辙揣着手瘫在边上:“你马上就能迎娶意中人了,当然跳。”
“照我看你不光应该左眼跳,就是跳的翻过去都有可能那可是林家的女儿。”
范闲双手摁住眼睛:“不对,不对,我这两只眼睛一起在跳。”
范思辙瞅了他一眼,一骨碌爬坐起来:“当真?”
“废话。”
他一拍手:“遭报应了。”
“我抽你——”范闲抬起手作势就要打他。
“诶诶诶,慢着听我说。”范思辙向来就是个傻大胆,手一抬站了起来,理了理衣领,起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