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婴动手太快,几乎是眨眼间就把人放倒,土楼内安静了一小会才有人反应过来,吆喝着要九婴把人放开。
“啧。”九婴不明白这个男的发得什么疯,但这一次动手明显打草惊蛇了。
他们人手不多,是要悄咪咪的努力,然后惊艳整个土楼的啊。
这下整得如此高调还怎么猥琐发育?
九婴有些不满的松开了那个年轻男人,先发制人:“你突然冲过来干嘛?我又不认识你。”
年轻男人揉着脖子和手腕看着她,目光里满是忌惮,时不时那眼神还会往她手上飘:“你那串手链哪来的?”
九婴抬起手看了一眼:“你说这个?当十铜钱啊……”
她余光瞧着年轻男人,感觉他有点熟悉的样子,因为这一点熟悉,她愿意多说两句。
“这是一位姑娘送我的礼物。”九婴摩挲着铜钱,眼中带出一点悲怜,“一位、很清醒的姑娘。”
“她为什么会把手链给你?”年轻男人追问道。
“因为我们救了她一次,她说她的命比这东西贵,就给我了。”九婴叼起烟,眯着眼看那男人,“你问这么多,你认识阿宁啊。”
“我叫江子算,记住。”江子算盯着她看了一会,转头回了四楼。
九婴抽完了那支烟,也回了房间。
“那男的、江子算,是阿宁的兄弟?”
吴邪若有所思:“真是阿宁的弟弟啊,我之前就有这个猜测。”
眉眼中能看出一点相似,他还带着铜钱项链,只是没有确认。
“江子算,难道阿宁原本叫江子宁?”九婴的思路一贯跑偏。
“现在不是纠结那个的时候吧?”吴邪揉着太阳穴,很头疼,“阿宁给裘德考干活当雇佣兵的时候在海内外都有人脉,要是她弟弟继承了她的人脉,也很棘手啊。”
胖子乐观的异想天开:“天真你也别太悲观,万一这个弟弟知道阿宁和咱们的交情,会帮咱们呢?”
“他姐死在我面前,阿宁死了、我还活着,你觉得按照一般人的想法,觉着我和阿宁亲如战友的可能性有多大?”
吴邪真想给自己点根烟:“他没想弄死我就不错了。”
吴邪这也属于无妄之灾。
阿宁死得太突然,野鸡脖子的毒性外加伤口在脖颈位置,几乎不到半分钟就没了生息,那种情况就是大罗金仙来了都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