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哼了一声:“和那个家伙换电话可不是什么理智的事情，那厮，沾着就没好事。”
“那现在怎么办？”九婴看了一眼便利店大门，“连赵吏都找不到，上哪找秦放去？”
霍去病也有些苦恼。
找人在他看来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就是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的话，那也太跌份了。
“有办法。”白起一直面朝着马路，他指了指路上来往车辆，“有活死人的气息，归属鬼差管理。”
顺着活死人找鬼差就和顺着贼找警察是一个道理，赌的就是抓人的够不够积极。
九婴是觉得以赵吏那个尿性，够悬。
但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顺着白起感受到的活死人气息，三人一路追踪到了一个地方——青云精神病医院。
医院建在郊区位置，看上去人迹罕至。
一下车霍去病就忍不住啧了一声:“好重的阴气。”
“这医院要是没问题，霍去病都能变乖乖仔。”九婴跟着点头。
“你、哼！”霍去病气呼呼的，“办完正事再和你算账。”
九婴就喜欢他看不惯她又不敢动她的样子，可爱，嘻。
进入医院，负责门卫登记的询问他们来找谁，当他们报上赵吏的名字之后门卫还有些诧异:“又是找他的？”
“又？”九婴也惊讶了，“他真在这？还有人来看望他？”
霍去病哼哼道:“奇怪吗？我早料到那厮早晚有一天会到这来。”
“先把个人恩怨放一放。”九婴敷衍地给他顺了一把毛，“我们想探望赵吏，有什么手续吗？”
门卫递给他们本子和笔:“登记一下，我给医生打个电话请示，没问题就可以。”
门卫打电话的时候，九婴注意到白起一直在观察周围，连带霍去病都和身上长跳蚤了一样，眉头皱着不太舒服的表情。
“怎么了？”她轻声问到。
白起收回注意力，看向九婴:“这里很奇怪，从气息来看之前应该死过不少人，但一直没人理会……或者是试图清理这里的人都像赵吏一样，不知道什么原因入院了。”
“而且那股感觉让我很不舒服。”霍去病补充道，“想干一架的那种不舒服。”
九婴打量了一下医院的建筑，喃喃道:“是啊，可为什么我没感觉呢？”
“医生说可以进去。”门卫打完电话招来一个护工，“你带他们去病区，现在病人应该都在放风，医生也在那边。”
医院整体来说并不算大，毕竟没有平常医院那么多门诊科室。
病人们活动的地方也就是一个小院子，院子里除了一些穿着病号服的病人，还站着一个白大褂和两个熟人。
“夏冬青？”九婴看见他的时候就明白白起感觉到的活死人是怎么回事了，“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