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开始在口袋中寻找能够将血迹擦掉的手帕。
手帕是不可能存在的,平日里中也的口袋里根本没有这么斯文的东西。
就在中也感觉有点难办的时候,太宰却发话了。
“扶他一下。”太宰没头没尾的说道,中也却下意识的扶住了禾泽。
果不其然,太宰触碰到了禾泽,解除了支撑着他的异能力。然后,他才禾泽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张手帕,自然的好像在翻自己的口袋一样。
目睹着一切的中也懵了。
“你……”这么自然的吗?
“果然有。”太宰自言自语道。他绝对知道中也想说什么,只是无视了而已。
总之调查员先生的脸总算能见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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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人之间的悲喜并不相通。
我比刚才要更乏力,甚至连睁眼闭眼都做不到了。
我想知道太宰和中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甚至是一副专门来救我的态度,却完全没有提问的资本。
最终,我们离开了这家废弃的工厂。
——那佐佐城信子呢?
我很想知道她会怎么样。
“她的尸体找专业的成员处理掉吧。”太宰却仿佛了解我想知道什么,如此开口说道。
“这是肯定的啊。”中也似乎觉得太宰在说废话。
我们上了一辆低调的轿车。
虽然是极其低调的样子,但我毫不怀疑它的安全程度。
我的嘴里依然有血的味道,无法做到吞咽的我多少有点被呛到了。这样的感觉非常难受,但在药物开始完全发挥的过程中,却被那种眩晕而不真切的、浑浑噩噩的感觉所替代,我开始感觉胸闷,呼吸也开始困难起来。
不想被这种状态影响,于是我努力集中注意力,试图回忆几分钟前的画面,信子倒在了血泊中。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好想知道为什么啊。
我隐约听见太宰和中也正对一些问题进行讨论,大多围绕这一个名为“苍王”的人。
似乎就是因为他,我才会差点死掉。
我却并不在乎,仍然想着刚才发生的种种。
我在想,信子是怎么死掉的呢?
如果要我回答的话,她是大概因为我错误的信任而死掉的吧。
如果我能听从安吾的忠告,对信子少一点信任,我是怎么也不可能被信子绑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