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宰把他自己的那些业务都交给了我。
哈哈……真谢谢他啊。
对于前社恐来说,谈生意是仅次于在地下室做拷问课业的酷刑,但效果就跟拷问课业一样显著,做多了就会了。
要是没会就再做亿点。
理论上来说,我以前就是代表港口黑手党对外谈生意的,对港口黑手党的风格和出价底线了如指掌。这次的合作人还是公关官,没道理谈不好的。
但事实就是,这次的谈判非常艰难,极限拉扯了三四个小时都没谈妥,弄得我头晕脑胀,非常难受。
“累了就休息一下吧。”在我第三次因为突然失语而发言失败后,公关官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我揉了揉发懵的脑壳,没出声。
提出了休息的公关官果然没接着谈价格权益分割一类的事了,反而是提起了过去的旧事。
比如我过去因为一个月斩下了八个难搞的合作商被拎出来表彰的事。他因此十分困惑我现在的谈判水平——哪有谈着谈着突然卡壳的啊。
是的,我当初还被表彰过。嗯,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混黑还有表彰的。
我的异能力在组织中也是秘密的,所以极少有人知道那都是阿真的功劳,但公关官应该清楚才是的。
“你知道的,那些都是阿真的功劳。”我开口道,头疼的感觉依然没有环节。
“我到不……算了。既然如此,禾泽为什么不对我用异能力呢?只要用了异能力,无论什么条件都能轻轻松松的签下来吧。”公关官反问道。
“才不是这样呢,阿真的使用讲究隐蔽性,有特定的使用时间的。”我开口辟谣道,“只有在对方摇摆不定的时候才能使用,促使他做出对公司更有利的决定。一但不慎被对方发现,港口mafia的信誉就会毁于一旦,我就会……”
“就会什么?”公关官在我沉默后开口追问道。
“咬着石头被人从背后开三枪。”我无奈的接上了未尽的话,“他大概觉得这样威胁一下我,可以激发我的上进心吧。”
“他这么对你说话啊,也太坏了吧。”虽然我没明说他是谁,但答案显然并不难猜。公关官一如既往的选择按自己的喜好站边,完全不觉得骂自家老板有什么问题,“那你还喜欢他做什么?”
我的膝盖一下子撞到的桌腿上。
“我、你——等等!”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头的疼痛和膝盖的疼痛也被突如其来的惊愕给覆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