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这种杀时间的事用来引开敌人不是再合适不过了吗?我莫名其妙,用不太肯定的语气反问道:
“嗯……?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去了。”安吾冷静下来,松开手,恢复了平日里冷静靠谱的样子——虽然他在lupin酒吧频频破功,但平日里还是冷静靠谱居多,说道:
“我现在完全不奇怪为什么魏尔伦可以摆脱你的异能控制了。我现在奇怪的是为什么你没有被他杀死。”
对啊,为什么我没被他杀死呢?
因为他完全做不到啊。我心想。
但我只是眨了眨眼,什么都没说。
因为这件事,是我必须替太宰保守的那个秘密的一部分,所以我谁都不会告诉。
第18章旗会
然后我保存了魏尔伦热舞的视频,开始和他们聊起其他话题了。
“话说你的额头是怎么回事,青了一片。”安吾是那么问的。
“不小心磕在茶几上了。”我回答道。
然而,这个故事的前因很长。于是我只好从我昨天晚上去哪了开始讲起。
“是另一个叫‘旧世界’的台球酒吧哦。”我的玻璃瓶空掉了,于是酒保先生又拿了一瓶波子汽水出来。
嗯,有一说一在酒吧喝汽水什么的真的挺奇怪的,这么想着的我又把弹珠摁下去了。
·
在我准备出院的那天,钢琴师先生找上了我,邀请我去参加中也入党一周年的庆祝活动。
“原先的庆祝计划因为魏尔伦事件被打断了,正好现在大家都准备出院了,所以决定干脆明天举行,来吗?”钢琴师先生如此说道。
我不知道怎么拒绝,然后就答应了。
顺带一提,最开始我是真的以为钢琴师他们只是因为魏尔伦事件的原因才专门来医院看望我的,后来我才知道——我们是病友来着,他们只是来串门的。
作为中原中也的好朋友们——外国非友人先生魏尔伦的主要关照对象,他们受的伤并没有比我轻多少,特别是阿呆鸟,病例报告的长度和我有的一比。
所以他为什么那么活蹦乱跳呢?
住院期间的阿呆鸟完全就把医院当家看了,明明受伤严重还上蹿下跳。划重点,在我的病房里上蹿下跳。再划重点,带着他的小伙伴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