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等朝拜那天,你提前给我发消息,我陪你去,你跪在我面前当众学几声狗叫,我就原谅你。”
雌虫脸色瞬间又苍白了一度,手臂微微颤抖,但……雄主不在眼前时就算了,他在眼前时,无论是信息素还是其它什么来自灵魂里的渴求所造成的干扰,都会让虫有些不顾一切的混乱。
于是在咬了咬嘴唇之后,低声答应他:“……好。”
“答应的还挺快,那看来是叫习惯了。”他狡黠而邪恶的啄了下雌虫的唇:“不介意我再加些别的吧?”
“……您说。”
“衣服脱了,跳段舞给我看看。”
“我……”安德烈不会跳舞,他表情凝固的皱起眉:“不会……”
“随便玩玩。”
像是给了场外提示一样,于寒坐起身来,已经打算观赏了。
无奈的安德烈只能脱掉身上的衣物,最终只剩下一层真丝薄纱,被指挥着留下,说有朦胧美。
雌虫伸伸手,伸伸脚,学着印象中歌舞剧的模样动了几下,每一步都略显笨拙,却又或许因为是虫类而天生的身姿摇曳,不经意间的歪头晃脑,倒是纯真有趣,散发着独特的美感。
“好。”观众啪啪鼓掌后又拽着他的手把他按回原位:“继续忙正事。”
雌虫愣了一秒,缓应过来后立刻朝着身下去看……看到他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把避孕膜套好,顿时下唇一紧,眸中雾色又起,抽抽泣泣,十分可怜。
……
翌日清晨,被磋磨了半宿的雌虫一大早便被久违的压感弄醒。
低头看了一眼,发现男人的腿骑着自己腰……原本就因为怀了他过于大号的人孩子而沉重的肚子更加难受,忍不住微微动了动。
身后脖颈立刻被咬了一口,衣裳也被拨开,男人手掌拢在腹上揉揉,弄的他身子一紧。
半晌,身后的人才抻了个懒腰,张嘴就是脏话:“妈的……沙发好难睡,你是个虫母,非睡沙发干什么?”
“睡床腰疼。”
原本是生蛋构造的虫,随着肚子里的小朋友渐渐长大,差不多拳头大小的东西在肚子里翻来翻去的不老实,也就在沙发上能觉得舒服些。
“事儿真多。”于寒坐起身,拍拍他的腿:“走,回床上去睡。”
“我没……”
还没说完,整只虫就被从沙发上抱起来,朝着长廊方向走。
一脚踹开某个房间的房门:“是这间吗?”
安德烈震惊摇头:“不是。”
他又换了一个门哐当踹开:“是这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