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颂喜欢时非承很久,独自难熬了很久,卸掉了心上的枷锁,这七天里跟个妖精似的,缠着时非承不停贴贴。
时非承本意是等他发情期过了,恢复了理智再慎重考虑以后永久标记的事。
桑颂嫌他墨迹:“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什么时候标记不是标记啊?”
都知根知底的,还考虑个啥啊?没看他都要被急疯了吗?
一句“我也喜欢你”让时非承的绅士面具摔了个稀烂,明明是桑颂自己提出来的,最后哭着求饶的还是他。
两人度过了毫无节制但格外契合的七天。
最后一晚时非承把戒指戴在桑颂无名指上,轻吻他的额头:“小颂,我想娶你。”
汹涌的情潮已经过去,剩下的只有温情,桑颂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上下眼皮直打架,敷衍道:“嗯嗯嗯,你想娶那你就多想想。”
桑颂发情期结束第二天就发了条报平安的好友圈。
没出十分钟陆应淮的电话打到了时非承那里:“有空?出来见一面。”
时非承清晰感觉到陆应淮语气中的寒意。
时非承看看身边的小蜜桃,叹了口气:“小颂,你介意我婚前先给自己选块好一点的墓地吗?”
桑颂:“?”
第116章三年前
陆应淮约时非承在他原本的房子见面。
那边是独栋别墅,供他发挥的场地比较宽阔。
桑颂跟着一起去了,时非承下车前说:“你就在车上呆着,别下来。”
然后他硬着头皮走向陆应淮。
陆应淮也不废话,冷杉悄然显现,上去就抽了时非承一鞭。
桑颂吓了一跳,本能地想下车捞时非承一把,转念又想到陆应淮从不跟自己兄弟起争执,能让他对时非承动手的估计就只有关于江棠的事了。
他给江棠连发好几条消息问情况都没得到回复,这才发现七天里江棠没有给他发过一次消息。
心中腾起某些不太好的预感。
桑颂打电话问谢瓒当天发生了什么。
谢瓒听说时非承正在挨揍,看热闹不怕事大,把那天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
从时非承薅住江棠衣领,到江棠昏倒,讲得那叫一个声情并茂,虽没添油加醋,但已经足够让时非承的情况雪上加霜了。
桑颂从谢瓒口中得知江棠这几天一直在昏睡没怎么清醒过,陆应淮给了很多信息素也没有太大好转之后火气彻底上来了。
好在谢瓒说江棠的各项指标都没问题,人很健康。
那也不行。
时非承怎么想的啊?怎么会觉得江棠会害他?用脚想想也知道不可能啊!
而且他一个二十三岁的alpha去跟一个十八岁的omega发脾气,真行啊。
桑颂揉了一把酸疼的腰,打开车门跳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