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默知道这两个字,因为不知是什么意思,便虚心请教,“哥哥,什么是自渎呀?”
她睁着纯粹的黑黝黝的的眼睛,还是心思透净的稚子。
陆琏侧开眼,声音低低的,“便是你方才那样,绞着腿睡,这样的习惯不好。”想起了手上的湿意,正了正脸色,“你不是小孩子了,怎可不穿…亵裤?”
灵默心里很是困惑,明明是舒服的事情,为何哥哥不许她做,但哥哥一定是为她好的,也低低地说噢。
不敢说是和崔邈亲完就这样奇怪,她掐前留后地,“近来总是,无缘无故流水,就脱了下来,不想湿掉。”
本该琉璃冰雪一样的妹妹,却说着,这样绮艳的话。
陆脸借着月色和灯盏,仓皇瞥了她一眼,“你…你小小年纪,怎么会无缘无故流水?”一丝怪异掠上心头,又细细瞧了妹妹几眼,心头疑云更盛,“灵默,你坐过来些。”
话落,他自己已迈身至她面前,坐在枕榻侧,捧住妹妹的下巴,要一寸一寸地扫视,夜深卸过脂粉,唇珠仍然红肿得漂亮,答案似乎呼之欲出,他却仍要求索,“灵默,你张些嘴巴。”
妹妹的唇瓣一张一合,这样坦荡地把证据呈给他看,还问,“哥哥,怎么了?”
小小的口腔内,并没有齿痕。
陆琏不知道他松了口气,道,“自渎虽是人之常情,你年纪小,不该沉溺于此,”犹疑了会,思及连自渎不懂的妹妹很可怜,还是决定管教一番,“若是那处水多?你便学着哥哥刚才那般,切不可再夹腿了。”
兄长惯为人师,妹妹也求学若渴。
灵默曲腿起身,想直接挽起绢裙给他看那处,陆琏按住她的手,“你学着哥哥刚才那样试试。”
………好吧。
灵默不明白他的意思,以为也要和学临字一般,让哥哥看着,于是轻轻扶着陆琏的肩膀,“哥哥,那我躺下来了。”
就这样,妹妹紧张地坐在兄长的怀里,分开细白的腿根,问,“要和哥哥一样,把手指放进去那里吗?”
她担心被说迟钝,已经抬起自己骨肉粉匀的手,好像急迫地,要在兄长面前自渎。
是一个急躁的,不懂得善待自己的孩子。
陆琏伸掌包住她的手掌,叹息一般,“哥哥再给你…示范一遍。”另一只手拿过枕头“你坐上前一些。”
灵默便抱着枕头,跪趴在哥哥的腿上,不懂事地张着腿,月白绢裙仿佛还洇出了水光。
等陆琏松开束腰绦带,目光顺着腰脊下滑,线条莹润,撅起的软臀露于眼前,小巧的肉丘长着毛茸茸的黧毛,粉色缝隙中,隐蔽的屄唇水光一片。
他对着妹妹的小逼,轻轻甩了一巴掌,小???阴????唇??都被扇得歪斜,那圆腻的屁股还往上抬了抬。
简直是,糟糕的听话。
“湿成这样……”是很惊叹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