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幸免于难的两名冒险者,格兰不其然地想到了攻略妖星战将的方法。
哪怕可能性再低,也只能赌上去了。
“喂,怎么了”
萨比不耐烦地问道。
他跟窝京由大老远来到这个相对繁华的地方,本来是打着在此地逗留一些日子爽爽赚些生活费,建立美好声誉之后在各地风流快活的大好算盘,岂料这边箱踏入努达城,那边箱却被眼前的人类告知这个工会注足的地方也出事了。
更莫名其妙的是这人类忽然就傻住,害他不知道如何判断状况。
“工会大半的人员都中毒,现在失去机能。”
“哈”
萨比被格兰随口扔出的一句话吓呆。
散财的红龙啊,这甚么见鬼的恶运他在心底如此咒骂。
“喂喂,小姑娘,你说点话啊等等,你难不成是瞧不起咱们矿民对吧”
耳里传来窝京蠢得有找的叫声,令他不禁皱眉。
身旁脑袋又开始逗起来的矿族伙计把萨比摸索到半途的思路给打断了。
越想越烦躁,向来脑袋灵活的萨比心情旋即恶化,马上跑去甩了自己那个蠢得过份的老伙计一巴掌。
“醒醒啊死矮人现在谁会管瞧不瞧得起你”
“你说甚么矮得种在土里当瓜低级的杂草混血,有种再说一次啊”
“谁在骂你当地瓜了啊你这白痴”
萨比不禁跟窝京对骂起来。
虽然这老伙计已经不是第一天没事发傻,但是这次实在太不会挑选时机,让他终究没能忍耐下去。
“现在得烙跑啦还在那边狗屁个甚么”
嘴里咒骂着,萨比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要如何摆脱眼前的困境之。
假如整个努达城陷落的话,他们现在即使烙跑也没能逃个多远,缺乏旅费跟物资的状态下,他们就算有办法在野外求生数天,也没能力一直无视补给,说不定在抵达下个城镇之前就已经出大事了。
然而,他跟窝京只是中级冒险者,虽然有跟同期相比更加优秀的自信,但是连冒险者工会也沦陷瘫痪的情况下,他们两人能作甚么这可是波及整个城镇的大问题,半精灵跟矿民没那个能耐应付啊
该怎么办
萨比发现此刻实在挤不出甚么好念头。
“萨比先生,如果你能够帮助我们的话,你们的问题,我可以马上就解决。”
就在此时,格兰的声音传到他的耳里。
“哈”
“你要我们帮助你”
他跟窝京的疑问先后响起。
定眼细看,萨比发现格兰的表情跟刚刚比起来多了几分不一样的感觉;哪怕眼神间仍然残留着紧张跟不安,可是他整个人的感觉彷佛脱胎换骨似的,变得比刚刚更有自信,更加从容淡定。
“慢着,人类你叫作格兰是不是”
萨比的口吻充斥着疑问,眼神盯住格兰的脸。
刚刚还在那么紧张,看起来只是个菜鸟一样的家伙,为甚么忽然有自信可以解决他们这两个素未谋面的问题
他的手指不着痕迹地勾往斗蓬底下的轻弩板机。
“你凭甚么说可以解决我们的问题”
“我的同伴在工会寄存了最少四人份的上级冒险者装备,以及足够半个月旅程的补给物资。我现在便可以带你们去取走它们。”
格兰冷静地回答着。
“五件武器,六套防具,十二件补助用的魔法饰品,即使拿去变卖,根据工会的估算每件最少也值2000g以上。除了一把剑,一个护盾以及其中两件饰品之外,我可以把其它装备全部送给你们对你们来说,肯定不会是亏本的交易才对。”
萨比没法从他的眼神里找出半分虚伪。
作为游侠,他向来都是团队中负责交涉的人,观言察色已有相当经验,然而他却没能在格兰的言行以及表情挖出任何似在说谎的要素,甚至说他才是趁火打劫的那方也不为过。
他没有理由拒绝那么肥美的交易。
“你想我们作甚么”
“我只希望,你们能够协助我跟赛依娜,对入侵城内的魔物作一次战斗就好。”
萨比瞇起了眼睛。
他心底微妙地冒起的危机感开始强烈起来。
“我们为甚么要相信你”
肥缺代表的是与之成正比,甚至凌驾其上的难度。
哪怕格兰夸大其词,他口中那些装备最少也是共计几万个金币的财产,绝对不是能够随手抛出去当委托报酬的东西。
这绝非市场公道价的高昂报酬,更是异样。
“就算是讨伐角猴,视乎数量最多也就600g左右你现在拿将近五十倍的价码,只是要求我们帮忙讨伐一只魔物”
“那是”
格兰没有回答。
他跟身后的赛依娜一样只是沉默。
然而对于萨比来说,这反应就足够让他立下结论。
“那么很抱歉,我们”
“听起来很有意思吶喂,伙计,干干看吧”
但是,身旁那个脾气跟发色一样火爆的矮人却盖过了他的声音。
“崇高的战士可以战败,可以逃跑,但是绝对不会没开始便逃之夭夭”
果不其然。
熟知这个老伙计那小小的脑瓜塞了甚么莫名其妙的思想,萨比很快就作出了常有的动作。
劝阻。
“听好了,老伙计。现在这两个人类要求我们作的不是战斗,随时是主动把生命贡献给冥浊之海的愚昧行为。懂吗送死啊,送死”
“笨都有高级装备了,你还怕四个人加起来不够围死一只魔物吗”
“笨的是你啊地瓜小妖精你身为矿民,可别说你已经忘了更换装备时调整穿戴跟使用需要多少时间还有,你可不要忘了,那只魔物随时可能是引起整个努达城出事的元凶,单靠四个人怎么可能会嬴啊”
“白痴,脑袋都长草了啊你城内有结界保护,魔物都变得跟屎虫一样贫弱了,谁会怕啊”
“要是真的那么贫弱这两个人就没必要提出委托了别忘了你刚刚那么用力砸下去连个小姑娘都没能打伤啊,地瓜”
萨比跟窝京的声量越来越大。
耳里传来的细碎呻吟也好,逐渐让体温高腾的燥热空气也好,都让他没法压抑住逐渐狂热起来的脾气。
“只需要一轮攻势就好。”
格兰的声音插入了两人的对话之中。
“两位能够在那个魔物露出破绽时,作一波全力攻击,那样子就好。”
“”
格兰的要求让萨比的脑袋因为错乱而完全沉静化。
只要一波攻击
“喂喂,小鬼,你该不会想说只靠我们四个人就有办法打嬴吧那可是能够入侵这个努达城的魔物,绝对不是甚么好应付的货色哪”
窝京代表脑袋僵硬的搭挡提出质问。
虽然平常有够蠢笨,又爱乱拌嘴扯他后脚,可是重要关头的窝京还是懂得分办事态轻重,意外的可靠。
活于矿坑的他们往往对活动身子相关的事情更是精通。
“我们已经跟她战斗过两次。”
格兰的回答没有半分迟疑。
似乎他比谁都清楚现在正是争分夺秒的重要时刻。
“她的习性,喜好,我都已经知道只要她还没有离开努达城,我就有把握我的策略能够实行。”
那是断言。
在对话间变得刚毅的语调,隐约在对格兰的信心展示了左证。
“萨比先生,窝京先生。我知道这样子要求两位帮助我这个陌生人,是一件很难接受的事情可是,现在努达城里面能够对我们伸出援手的有办法为这里的居民阻止家乡陷落的,只有你们了”
口吻亦已变得激昂,格兰用坚定的目光望向萨比。
然后,他的膝盖就这样撞在地板上面,发出了刺耳的声响。
“拜托了请你们帮助我即使只是远距离攻击也好,即使在那之后马上撤离也好,只要一击就足够了求求你们”
“”
萨比没有回话。
他不擅长被这样子恳求。
“喂,老伙计怎么办”
窝京在旁边不耐烦地吐出焦急的语句。
他也不擅长应付老伙计的催促。
“你都说要干了,我还能说甚么”
所以,萨比选择了屈服。
仔细想想,他好多好多次都是因为这样子被说服,然后遇上各种莫名其妙的麻烦事,似乎他吃软不吃硬的习性真该改改了。
不过这已经不会影响他们接下委托的事实,因此萨比很快就整顿好情绪。
“好吧,我们先不拒绝你但是,那只魔物既然是元凶,也就是最少也是上级魔物的等级,你肯定你那甚么策略有可能成功吗先说好,要是你那甚么策略只是狗屁一通的话,我们绝对不接下委托。”
在答应之前,得先确认细节。
这是萨比身为冒险者的基本。
“可以成功的。我打算”
接下来,他跟窝京就开始听格兰说出他的策略。
听到一半,萨比就忍不住开始变脸,到了最后面的关键部份更是忍不住以难以置信的眼神盯向格兰。
至于在旁边貌似有听没懂却又好像似懂非懂的窝京,他已经懒得作详细的事后说明了,反正这家伙知道要在甚么时候砍谁就好。
“这样的话,很高机会可以获胜。”
“”
萨比不语。
如果格兰所说的策略真的可以顺利进行,那么他们这个讨伐高位魔物的委托基本上是绝对能够成功,他们要因此拿到报酬也毫不困难。
可是,让萨比感到难以理解的是格兰在策略中的定位。
“喂喂,你这样搞超危险的吧出甚么差错,死定了啊”
窝京代表他吐出了最难弄懂的地方。
格兰身处策略中最关键,却又是最危险的位置。
让萨比不懂的是,怎么看也不像是有甚么肉博能力的这个少年口中,能够以高机率将那只魔物击倒的方式,是如此的铤而走险。
先莫论整个计划误算的潜在可能,在过程中万一有任何的失准,格兰这个修士将会是最快被杀死的那个。
“我有觉悟了。而且,不这样做的话来不及了啊。”
“你就没想过,我们现在就干掉你们,去抢那些高级装备吗”
萨比也扔出了质问。
工会机能瘫痪的现在,以他跟窝京的能耐不顾后果的话,直接去洗劫工会仓库存放的物资也不无可能,而且以眼前这两个少年少女的能耐也未必足以阻挡。
闻言,格兰似是想都没想的说吐出了回答。
“怀有神星树血脉的萨比先生,还有身为崇高矿族的窝京先生,有必要欺骗我们这两个跟小屁孩没两样的年青人吗”
“”
他不禁为之绝句。
真亏这家伙说得出这种话。
这么一来他连假戏真做都做不出来了啊。
“哈啊。”
过了几秒,萨比叹了口气。
“我还有些前阵子委托剩下来的药剂。用来配合你的计划,应该没问题吧。”
“那么”
看向面露期望神色的格兰,萨比跟窝京对望了一眼。
自己那个又矮又单蠢的老伙计貌似充满干劲。
“啊啊我跟窝京,就接下这个委托了。”
萨比只能希望眼前这个看起来意志坚定的人类小鬼不会算错甚么。
要不然他就可能得跟这老伙计一起送命了。
*******************从努达城中央直通东侧地区的街道,被一条宽长的运河道分割开来。
作为两侧街道的连系点,好几道高低相若的石拱桥以纵横交错的形式被先后建立起来;本来在入夜后是男女们谈心闲逛,让摊贩们深深重视的热点,此刻却成为了男女们作出淫靡交媾的野战地带。
来自妖星的异质猛毒,并不是平民有办法抵抗的。
“啊啊,噫呜嗯啊,啊啊爸,爸爸不要啊啊”
“嗯喔,噫,喔,噫对,插深点,插进里面对,啊啊啊啊”
父亲把女儿抱到桥侧的围栏上,以肉棒跟小穴作着禁断的亲蜜交流,淫水在粗暴的抽插下从彼此结合的部位滑落到小腿上。
摊主跟邻居彼此拥坐在平滑的石地板,啪啪乱响的肉帛交击声连同纷乱的呻吟交互响起。
在桥上青奸起来的,当然不止这两对男女。
跪在桥头的,手足并用爬行着的,整个身子靠在摊档上面的,将下半身泡到河水里的,甚至窝藏在桥墩镶空位置下面的,不少的市民都在激烈地做爱。
无论男女老幼也好,都会忘我地纠缠在身旁异性的胴体上,每根肉棒都也在粗暴力奸淫着可能上一秒仍然陌生的女性,让开始泛起血丝的白浊在她们的小穴里面,肌肤表面或是眼耳口鼻等任何地方迸射出来。
此起彼落的呻吟声以及各种呼救或是痛叫混杂起来,跟肉体冲击的响声形成了难以分辨的繁琐乱奏。
而这些杂音却没办法遮掩那充斥暴戾意识,让碎岩跟血肉一起爆扬起来的异样轰音。
“啊,啊,啊啊”
正因为男伴的肉棒进出亢奋地尖叫着的少女没能再发出声音。
她的脑袋已经被无声无息扫挫过来,足有其头颅大小的蝎钳削掉大半,眼耳口鼻如字面般分离开来,只余下仍然依循反射动作迎合失去脑袋的男伴那逐渐缓慢下来的抽送,喷溢出各种体液。
“插我啊,嗯啊,噫,啊嗄,啊啊啊啊啊啊”
骑在儿子身上的中年美妇把呻吟变成凄绝的惨叫。
引以为傲的巨乳被从旁伸出的节肢利刃串刺,伴随搅拌爆绽,软嫩的肉块连同乳汁一起狂乱地溅在地上,形成朵朵淫邪血腥的鲜花。
然而,哪怕连双手都在同一时间被切断,整个身躯往前倾倒死死压在身下男童上面也好,美妇很快却又在伤口不断喷溢出鲜血的异常状态下,继续亢奋地扭动身体,让蜜穴吸吮着短小的肉棒,使血水沾满儿子的颜面。
“叽呀啊啊啊啊啊啊”
靠在桥头,单脚站立着交媾的情侣被锐利的钳刃同时贯穿身体,扯摘出仍在跳动的心脏。
彼此紧搂着身体,将陌生少女抱在怀里死命抽插的老翁根本没有察觉到眼前的性伴侣已经身首分家,无视其抽搐的娇弱胴体,任由肉棒往紧窄的蜜穴前后。
即将是手脚被尽数切断,只余下五官冒血的脑袋以及躯干,穿着轻甲的女冒险者仍然发出犹如悲鸣的娇声呻吟,索求着失去上半身的男伴继续奸淫自己。
如此这般,各种惨剧相继发生着。
就算正在跟自己肉帛交缠的对象身首分离,四肢粉碎,裂两断也好,不管是男性还是女性都视若无睹,哪怕自己下一秒就因过量失血或是更致命的重伤而死,也只顾及享受蜜穴的快感,或是允许肉棒的抽插。
而营造出如斯诡异景象的人外存在,则是彷佛散步一样走过石桥。
“呼呼呼”
依朵穆丝轻松地走在大街上。
她的目的地是努达城的领主府。
冒险者工会已经失去机能,要回复运作也需要不短的时间,在这期间只要这个城镇的领主死去,努达城就会完全瘫痪。
那么,她只要将守护结界的核心粉碎,外界的魔物自然能够察知异状,主动穿过枢纽地,侵攻失去防护的人类屏障,一举杀入人类国土。
到时候,依朵穆丝的君王就会完全威临整片大陆,并向着“啊啦”
如同突剑的节肢跟她轻柔的嗓音发出截然不同的裂响,带着破音的刺击把从后脑无声飞来的赭黄流星贯穿,然后劈碎。
在星煌余晖散落的同时,伊朵穆丝已是朝前方扫出锐钳,交错的重暴轨迹将斩至的剑锋弹开。
“怎么还没夹着尾巴逃跑呢人类。”
“烈光、光斩”
颜面冒起红潮的格兰无视她的声音,叫喊着。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旋动剑锋,赛依娜在她眼前抹起四道交错盘旋,轰起裂空爆音的黄金锋芒,从上下左右四个方向同步斩袭而来,让她只好将蝎钳返挫到身前回挡对击。
炸裂的光之魔力形成灼烙血肉的冲击。
斩,挑,削,抽,挫,劈,绞,砍仅在两呼吸间已是交换十数道直往彼此要害急打怒捣的攻防,依朵穆丝马上察觉到异状。
那是甲壳被削裂的疼痛。
远超常人的视力,让她很快就捕捉到那把纵横斩出无数锐轨的利刃,也认出了跟数刻前完全不一样的构造轮廓;伴随斩击闪烁着锋利的光芒,从刀身上延展开来般夺目的魔力光令依朵穆丝瞇起了眼睛。
跟之前的钢剑比起来,这把长刀明显是精良好几倍的上级装备。
“啊啦啊啦真会耍小聪明呢”
语毕,锐钳紧勒,燧燃起来似的漆黑魔力配合腰足的挪动重重打在赛依娜返防的刀身之上。
清脆的金属声颤空鸣动。
“”
代表黑毒与暗蚀的魔力击虽然未有击碎赛依娜手上的长剑,却已令她的体势失去平衡,只能后退争取变化空间。
但是对依朵穆丝来说这根本不成影响
从脚沿往四方八面蔓延的黑影犹如沸腾的热汤般冒起激昂的涟猗,连同路面一起粉碎的墨色荆棘化作致死的浪涛,直往前方少年少女凶噬暴扑。
“耀星星炎”
格兰带着喘息的声音响起。
“雕虫小技”
赤热的火花被青色的魔力风吹起,从赛依娜的左手挥出,名副其实的星火燎原让千百丛黑链皆被焚烙殆尽;而在这不到两秒的对应里,依朵穆丝已经得到了充份的进攻时间。
碎裂的地面反映出其冲步突进的事实,肢体轻巧的旋动将体势以及离心力连带收束,锐利的钳尖彷佛突枪一样直向赛依娜追击。
“现在”
“”
横刃,挫圆,斜导的刀身攸地上挑。
配合着依朵穆丝的攻势催动魔力一挑一削,少女轻灵的斩击化作断裂黑雾的闪光,伴随爆音昂起的斩击落在她右侧的异肢上面。
钳爪飞离了持主的躯干。
在格兰时机掌握得无比精准的一剎,赛依娜顺从着他的命令,以利落流丽的魔力击挥出了流星,把依朵穆丝的异肢切断。
而这带来创伤的反击,足够将依朵穆丝散漫起来的心思认真起来。
“区区玩具,竟然”
“”
黯色的恶意剎那吞殁了空间。
毒蛛的脚刃以跟爆音同步抵达的极高速度划出,锐猛得犹如巨犀狂牛撞至的冲击把流星粉碎。
从其掌心释放出来,充斥腐臭以及血腥气的墨色奔流在依朵穆丝眼前形成了两球彷佛无数利刃卷缠起来的巨大气旋,撕裂着三人之间的地面。
似乎察觉到不妙的格兰马上让赛依娜抓着自己退后。
但是在她眼里,这瞬间的转折已经足够进行追击了
“赛依娜”
“去死吧”
黑蚀的毒牙,光辉的锐雨,彼此击打冲刷。
千钧一发间从虚空中炸起的魔弹化为了片片光幕,犹如流星雨的光痕形成了让毒牙难以突破的防碍,然而在那无数的光雨中,依朵穆丝的身姿却是将之视若无睹般穿梭而过,在半空留下残留黯色虚影的轨迹。
反攻、互击、逼近仅是两秒的过程,她已经踏破了足有数丈的距离,直接让背后伸展开来的刺刃击向赛依娜。
长刀引燃的魔力光形成了滞空的光痕。
彷佛天降的灾祸般,浓紫的毒牙从依朵穆丝的背后无声冒出,彷佛巨蛛怒噬猎物一样划起了六道悍厉的锐利闪光,击向前方的两人。
“赛依娜,反击”
格兰略带迟疑似的口吻,令她的光刃挥斩慢上了一拍子。
而他神情的变化,也没逃过依朵穆丝的观测。
“原来如此呢”
她笑了。
哪怕赛依娜挥出的光斩雷牙形成带着尖音的闪光冲击,把她攻出去的魔法尽数轰散,也已经不重要了。
她的视线已经跟格兰惊疑的目光对上。
“糟”
“结束了祸渊之紫,从吾召令,缚杀吾敌”
格兰的叫喊响起之时,依朵穆丝十指挥出的漆黑光痕已经划过了空间,伴随着彷佛玻璃被硬生生刮裂的噪音,直直打在赛依娜身上。
瞬间,少女后飞的身躯出现了异状。
紫黑的异辉攸然发亮,形成了殁陷虚空的钢索,无声收勒的千百道光痕交织成巨大的蜘蛛网,将赛依娜本该被击飞的身体拘束在半空之中。
抢在她想要挪动手臂挥刀之前,深紫色的魔力之牙已经贯穿了她的双腕,巨大的冲击力直让她的两手后屈并虚跪半空,肩膀处更是发出粗暴的屈曲声。
依朵穆丝将碍事的少女锁缚起来。
“赛依娜”
“没,用,的。”
同一时间,她的尾针已经击在格兰的胸口。
仅仅半个呼吸不到的剎那,依朵穆丝体内的毒液已经侵入了他的躯干。
“嘎、啊”
异变攸然展现。
脸颊冒起不自然的烫红,格兰发出了嘶哑的声音,跪在地上,甚至连右手的短杖也没能拿稳般从手上滑落。
跟她预料的一样。
“果然你身上的毒,还没有完全解掉呢”
从战斗途中,她就察觉到格兰的异状;过度激烈的呼吸,彷佛发烫起来的潮红肤色,加上不时游离的目光,都跟早段时间被她的魅毒影响时一样。
虽然她没法断言格兰当时到底如何回复神智,可是显然那份回复没能持久。
在她重新注入第二波毒液后,格兰的身体已经泛起强烈的潮红,残留在他体内的毒素在新注入的体液催发下形成淫毒,让他无法抵抗地发情起来。
“”
赛依娜的挣扎慢慢停下。
彷佛失去持主命令的玩偶一样停下动作,少女纤弱的手足被带着倒钓跟荆棘的魔力锁链加紧束缚着,让那嫩白的骨肉逐渐发出悲鸣。
直至此刻,格兰及赛依娜都失去了战斗力,陷入了再起不能的状况。
“呼呼,嗯呼呼呼”
被斩断的肢体已经止血,依朵穆丝露出了狰狞而瑰丽的笑容。
成功狩夺猎物的感觉,令她的肉体不禁浮露出源于低劣本能的反应。
受到黑帝的加护,从濒死的下级魅魔开始变异进化,她在斗争的过程中得到了其它魔物的肉体特性,以及任意精制各种剧毒的变异魔法;但是进化带来的超绝成长除了影响到她的身体,也影响了她的心灵。
想要受到宠爱,想要支配他人。
两种交错的执欲令她不但渴求黑帝那彷佛不带感情的粗暴宠幸,更令她开始培育出从性爱方面玩弄到手的猎物,无视理智的倒错习性。
这份源于血脉般的原罪,使依朵穆丝没有马上杀死格兰。
“呃呀嗄,啊”
“对了就是这样,呼呼”
观赏着格兰犹如陷入熔岩火海般燥热难耐,因为过度兴奋而充血涨红起来的颜面,她轻轻挥动钳爪将格兰身上的衣服切开。
早在数小时之前已经被自己品尝过,跟自己种族相异的年轻肉体,让她不禁兴奋起来,海棠色的长发在肉体亢奋的状态下无风自扬。
在那个女孩面前,把这少年活活的吸干而死。
依朵穆丝决定了要这样做。
“那么让我们再次肉帛相见吧”
只是轻轻一推,格兰就再也站不稳似的倒在地上。
身上本已单薄的布块伴随着紫黑色的魔力光迅速雾散,依朵穆丝那远比正常女性丰满,充满肉感的身肢已是完全赤裸展示出来;然而她身上的钳爪,蛛足以及粗壮的蝎尾也没有消失,形成了一种邪异难言的倒错感。
她那同样裸露的玉足已经踏在格兰壮勃难安的肉棒上。
“呼呼”
“啊呼,啊啊”
只是轻微的挪动脚掌,她已经能够听到格兰的呻吟,也能够清晰感受到肉棒传来小阵亢奋的颤抖。
哪怕是格兰无意识地想要弓腰屈起身子的反应,也没逃过她的眼底。
蛛足下垂撑起身体,依朵穆丝的右脚抢在格兰撑起上半身之时印在他的脸颊上面,带着泥泞以及异臭的纤纤玉足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重压,将他的身体直接踩陷在地上。
“唔,呜唔”
似是承受不了冲击,格兰的口鼻溢出鲜血。
见血的她却是更加兴奋了。
“快点拿出刚刚的反应嘛嗯呼,嗯呼呼呼”
让趾尖在对方的鼻孔跟嘴角来回挪动,人外的女性以左脚缓慢地打圈,脚丫以及脚跟两个地方交错刺激着因为发情而敏感起来的龟头。
每被趾缝挤弄,肉棒已然红紫的肉冠也昂然颤抖。
“嗄哈,呜唔”
但是,格兰在依朵穆丝的足下连呻吟都办不到。
彷佛连对方叫喊的时机也能够轻易捕捉般,她的脚掌灵巧地戳到格兰的嘴巴里面,彷佛细爪似的指甲亦已开始跟他的舌头互相缠斗,作着随时可以将之削断般的戏耍爱抚。
只是随意的撩拨,已能将他的嘴腔划裂。
不知道是源于生死难定的恐怖,还是屈从在淫毒的刺激之中,他涨红起来的身躯猛颤着。
每当依朵穆丝下垂的钳爪有意无意地掠过他毫无保护的身体时,格兰的身躯以及肉棒更是会惊恐难分地激烈抖动。
“唔,咕”
“啊嗯”
她忽然轻轻颤抖了一下。
从脚趾传来的细微疼痛让依朵穆丝眉头轻皱。
被咬的部份,自是毫无损伤。
“哈啊对虽然只是卑贱的人类,可是咬得不错呢嗯”
轻笑,她享受着格兰那跟侍奉无异的薄弱挣扎。
她的身体即使没有甲壳以及魔力保护,就算是铁器亦难伤分毫,更不用说被常人的牙齿啃咬这种连伤痕都留不下的抵抗,因此格兰那可能只是反射性的抵抗只是被依朵穆丝视为调情的一环,完全没作理会。
作为奖励,她用左脚的姆趾顺着马眼一直往肉棒的后脊往下挤滑。
缓慢细腻的来回抚动,让她的脚趾能够清晰地感受着格兰身体的激昂。
被堵死在喉咙深处的叫喊完全没能发出,格兰只能挤出细弱的呜咽,因猛毒而发软的手足也无从反抗,只能任由依朵穆丝羞辱。
然后,她把脚掌用力下踩,卡住格兰的喉咙。
“啊嗄啊呀,呜”
没过多久,格兰吐出了悲鸣似的喘息。
目睹他的脸庞慢慢涨起阵阵垂死的紫黑,直到他的身体开始痉挛时,她才轻松开了脚掌,让他回复呼吸,同时继续挑逗格兰的肉棒。
支配着败者的感觉令依朵穆丝无比满足。
烫红的身躯即使未有受到束缚,在她白晢修长的美腿刺激下,他仍是不得不屈服在肉棒传遍全身的强烈快感之中,被淫毒激发的情欲支配手足自由。
从龟头分泌出来的稠津,几乎能够浸至她的脚趾上。
“哎呀哭出来了吗真是没用的人类啊”
他的哭声让依朵穆丝更加亢奋。
施虐弱者的欢愉,支配他人的快感,重新体认自己身处上位的优势,令她的本能催促着其春情,让她已是完全裸露的下半身也溢出了透明的爱液。
少年燥热难耐的喘息跟玉足挪动带起的声音交错着。
时而轻踩,时而拧戳,脚趾的指甲以及指腹在肉棒前来回移动,配合那要堵死格兰嘴巴,并将其舌头玩弄于趾缝的另一只脚掌,令他体内蓄积的快感无法压抑般暴燃起来。
“呜咕唔呜唔”
随着格兰的身体激烈地抖动起来,白浊的精浆从肉棒喷溢而出。
浓浊的稠液飞溅到依朵穆丝的脚掌以及小腿肚上面,让那带有几分病态美的雪白肌肤上,留下了浓烈夺目的污痕。
所以,依朵穆丝一脚踹在格兰的脑袋上,将他的脸当成抹布磨蹭,然后才继续逗弄他的肉棒。
“嗯呼呼”
“唔喔,咕呜”
当依朵穆丝的脚掌从格兰的嘴巴离开时,正要开口的他已经再次被她以另一只脚堵住了嘴;沾满了精液唾汁以及汗珠的脚趾毫不犹豫地朝内猛顶,卡住格兰的喉头,强迫他品尝自己射出的精液。
但是,他的肉棒却在这份倒错的感觉中,顺从着淫毒带来的效果重新回复壮勃状态。
“人类喔果然很没用呢,啊哈”
语毕,依朵穆丝挪动着蛛足,让身体悬空停在格兰颜面的上方。
微张的钳爪斜斜举起指向了格兰的胸膛,她让巨大的尾巴缓缓盘舞而起。
“可是,看在我们曾经同床的份上我就让你以最舒服的方式,迎接最屈辱的死亡吧呼呼呼”
在格兰被遮挡了大半的视界里,浮现了异质的光景。
足有将近呎长的锥刃毒针分成三瓣掰开。
犹如锐刃的外骨骼部份张开,尾端内侧真貌也已展示出来;粉色的浓稠黏液犹如毒花特有的分泌液般滴落,带着难以形容的崎岖轮廓,彷佛由软嫩组织却又俨然带有强韧筋肉,奇妙的筒状异物。
如同小嘴的开孔微微张合着,那个肉筒正朝着格兰蠕动起来,彷佛张牙舞爪的猛兽一样。
“这是”
“我身孕育魔胎灵种之处,乃黑帝大人从隶之物,绝非允许你等卑贱人类所能触及但是,面对无力的猎物为双方带来悦乐的捕食可是很合理的呢”
哪怕理智已然丧失大半,格兰也已反射性地理解眼前的人外器官为何。
那是触手。
有着拟似阴道的特殊构造,同时兼具产毒的激素囊作用,平常藏于锥针甲壳底下的这个部位,正是依朵穆丝欲要从性爱方面将敌人的精血以及魔力吸干,如字面一样捕食噬杀的特化器官。
而这也是她身为魅魔时,作为性感带的羽尾异化而生,堪称第二阴道亦不为过的攻性器官。
“这是”
“嗯呼呼要好好感谢我喔,格兰先生这可是你生命里最后的,最舒服的舒服到死去活来的,跟魔物的交配喔”
依朵穆丝露出了充满邪性的妖魅笑容。
白晢的肌肤随着发情而溢起一阵薄薄的桃红,她那秾纤合度的熟艳肢体慢慢往格兰的身躯靠近。
那是彷佛将昆虫那混杂着捕食行为的交配,以人身演绎出来的光景一样;悬浮着的钳爪不单更加迫近格兰的胸腹,那诡异得无法形容的肉筒状触管更是一边蠕动,一边溢出透明的汁液,往他怒涨难耐的肉棒靠拢过去,女尊男卑敌强我弱的气氛占据了整个空间般,散发着邪异的淫靡感。
触管那分裂成五片花瓣似的,犹如阴唇一样带有难言肉感的嘴巴已经轻轻含住格兰的龟头。
“嗄啊嘶”
“啊啦”
身体直接接触的瞬间,她已经能够感受到格兰全身传来的猛颤,以及肉棒上那阵难堪的抖动。
依朵穆丝当然理解他的反应。
作为藉由性交进行精气以及魔力捕食的重要器官,依朵穆丝的触管是远远超出寻常阴道,只为榨取精液以及施予邪悦所特化的名器,就算是心智坚牢的上位法师或是先天性欲浅弱的种族都会屈从于她;即使格兰身上有着奇异的魔力,在淫毒入侵身心的状态下也没办法挣脱她的无上诱惑。
“似乎比起那个臭丫头你更喜欢被我凌辱呢嗯呼呼”
依朵穆丝轻轻瞄向被自己重重束缚,全身上下开始发出悲鸣般的勒扯音,失去战力的赛依娜。
想象到这碍事碍眼的存在再度陷入绝望,她就充满了期待,躯壳内侧的牝胎本能亦是更加旺盛地亢奋。
所以她要开始享用眼前的佳肴了。
“再见了卑贱无力的人类啊啊”
“哈,呜”
触管直接吞下了肉棒。
被粗硬火热的肉柱填满身体的感觉,从尾椎直直传到脑袋,让依朵穆丝轻轻呼出一口香艳的吐息。
虽然跟被赐予的宠幸相差甚远,但是那阵意外地舒爽的贴切感觉,以及跟魔物完全不同的肉棒触感,仍然令她感受到了独特的快感。
啪搭啪搭的声音缓慢地响起。
“啊叽,啊”
如同依朵穆丝预想的同样,格兰吐出了兴奋而痛苦的声音。
作为肢体的一部份,她能够自主操纵触管进行各种挤压以及蠕动,因此内侧充满弹性的肉壁就顺从着她的意志,对格兰的肉棒作出缓急交错的挤夹箍弄。
连挪动身体的必要也没有,依朵穆丝自在地操控着触管吸吮着肉棒,尾巴在左右拧动的同时不断上下抽送起来,彷佛将男女立场逆转过来一样,主动奸淫着格兰。
“嗄啊啊,呜”
“啊啊嗯真是美妙”
每当她的尾巴撞在他的胯间时,格兰的声音就更是凄厉。
经由触管的肉折感觉,依朵穆丝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格兰的肉棒在自己有意加快的挤夹中不断颤抖,并传来人类肉体独有的热度,使她情不自禁的享受着这个凌虐敌人的过程。
火热的肉棒在触管里被旋拧的肉折不断冲刷挤弄,倒错的亢奋感让她不禁再次伸出玉足,一脚踩在格兰的脸上。
“嗯喔好好的,给我舔干净”
“啊,咕嗯”
在淫毒以及快感的影响下彷佛完全失去反抗余力一样,被强硬手段挤开了嘴的格兰只能一边苦吟,一边被迫吞下沾污她脚掌的精液。
支配感以及肉体快感交错产生的至上悦乐,让依朵穆丝的动作慢慢加快。
让蛛足挪移,同时将另一只脚以及身体的部份重心压至格兰小腹上,她的尾巴展开了更加无情的榨精抽送,以更加粗暴的节奏刺激着肉棒。
“啊,啊啊这份魔力哼嗯唔嗯”
吐出香艳的声音,依朵穆丝感受着肉棒那彷佛带着恐惧般的兴奋颤动,同时控制着触管里的肉折浮起崎岖的肉沫。
随着肉折的蠕动,无数大小不一的颗粒同时对肉棒的多个部位磨蹭,作出了常人不可能施行的淫靡凌虐。
“啊,咕唔”
格兰的苦痛声音被塞在喉底,无法发出。
然而,他的肉棒依旧忠于源自雄性,被淫毒迫出的交配本能,在依朵穆丝的触管里亢奋无比地颤抖,一跳一跳。
这些反应当然没能逃出她的感官。
“啊啦真的要射精了吗被这样屈辱地对待,仍然要乖乖的贡献生命给敌人了嘛嗯呼呼呼”
脚趾在格兰的肚脐上挤压,感受着他开始痉挛的身体,她只是轻笑着驱使尾巴作出几近凶残的活塞运动。
噗啾噗啾、噗啾噗啾。
已经跟咀嚼无异的肉帛交击声,夹杂在格兰苦痛的闷声鼻息里面,却也没能掩盖住依朵穆丝欢愉的轻笑以及从容无比的呻吟。
“咕,呜”
夹杂着苦痛以及欢愉,难以形容的声音从格兰的喉咙间挤溢出来。
曾经跟脚下的人类同床一段时间,已经足够让依朵穆丝了解他肉棒的性感带怎样分布;加上触管能够在她的操作下自在变化,无论深浅紧窄甚至是肉壁上的颗粒跟肉折都能够随意变动,到底要怎样刺激才会让对方感到舒服,对她来说根本是了如指掌。
因此,对于依朵穆丝来说,跟格兰当下的行为不单无法称为情事,更连交媾都说不上,只是肉欲上的玩乐而已。
她在上,他在下。
她才是支配者。
再次体认到这件事,让她浑身冒起几要失控的火热情欲。
“快点射精啊吶”
她吐出了妖魅的耳语。
感受着触管内的肉棒正要抵达寻耐极限似的抖动,脸颊潮红一片的她露出亢奋的表情。
“来嘛快点射精不要阻碍妾身重要的行事,哪”
“咕啊”
然后,施予了加虐性满点的攻击。
伴随着吶喊,依朵穆丝其中一挺蛛足带着她不耐烦的情绪,贯穿了格兰的左肘关节。
格兰吐出的苦痛声音,令她心底那份灼烈难耐的热情更加旺盛,令她体内那份无从阻挡的热流转化成更加强烈,更加激昂的快感。
啪搭、啪搭、啪搭、啪搭。
出自无意识的催促,依朵穆丝的触管加剧了蠕动的节奏,大小不一的颗粒伴随肉折的挪移对肉棒的每一寸部位作出浓密而无情的压榨动作,既似挤勒又似箍撸的活塞运动激起更加急促,充斥淫靡气息的肉帛乱响。
“啊咕啊啊”
依朵穆丝作着无言的催逼。
透过触管那跟手足无异的敏锐感觉,她能够清晰了感受到格兰的肉棒根端正要涌出一阵再也压抑不下的激流。
先端如唇的部位加紧作出绵柔的施压,她的尾巴以彷佛跟恋人无异的吸吮动作,准备榨取来自败者的精液。
“来吧,贡献你的一切证明妾身才是唯一的胜利者”
依朵穆丝亢奋的叫喊着,另一条蛛足瞬间挫落,贯穿格兰的大腿。
最深处带着圈状的绝妙肉块,则是毫无留情地套在龟头上,不断施予更为细腻的淫邪刺激。
疼痛以及快乐带来的交互冲击让格兰的颜面扭曲。
“啊,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面如土色,他吐出了屈辱跟苦痛混杂起来的绝叫。
搔挖伤口的蛛足注入更多淫毒,加上触管毫不留情的榨精挤压,两者交互形成的异样快感绝非常人能够抵抗。
如同依朵穆丝期望的那样,浓稠的白浊随着激情的雄性本能弹起脉动,不断往最深处吐出新鲜的精液。
“啊嗯”
被填满似的错觉让依朵穆丝也不禁吐出了一丝春吟。
顺从着雌性的欲求,她尾巴的无数筋肉下意识地作出反射性的挤压,触管也在一瞬间彷佛深情的蜜穴般抖擞蠕动,持继对肉棒作出最为适切,最为挑逗的刺激。
很快,第二波精液就在格兰的叫声里吐溢出来。
“这份魔力啊啊”
她轻声说着,把贯穿对方手臂的蛛足拔出。
透过吸食格兰的精液,她的身体很自然地就开始吸食那些外溢的魔力,享受那一股股几乎要灌满体内所有血肉般,浓厚而独特的奇异魔力。
“啊噫,喔”
依朵穆丝再次吐出舒畅而香艳的声音。
美妙的快感轻轻冲击着她的感官。
因此,她在那带着旋锥尖锋的金属箭刺入肌肤的瞬间才反应过来。
“怒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勉力偏过头脸让箭矢从眼皮底下削过,依朵穆丝的耳里响起了粗犷的暴嚎。
“”
左侧的钳爪无意识地抬起,往外侧抽出的扫打传来了被砸裂似的疼痛。
但是在连珠飞来,抹起数道赤热利芒的急箭前面,她只能忽略传来剧痛并以被轰至半裂的钳爪强行扭曲斧刃的轨迹,腾空的右手同时催发漆黑的魔力。
红与黑的爆音形成冲击的闪光。
重而厚的斧尖亦在同一时间,被依朵穆丝以释放魔力的左臂挡下。
“啥米居然把咱的旋风击硬接下来了”
短暂的空隙已经被她完全填补过来。
即使算上偷袭者,仅有两个中级程度的冒险者,根本无法对她产生威胁。
“区区矮人”
连正眼也不投向偷袭而来的对手,她直接以远远凌驾敌人的刚力将矮人往箭矢射来的方向甩掷出去。
瞬间,漆黑的毒蚀魔力就炸在矮人的战斧上面,把他滚地受身之后已经准备到半途的反击动作强行中断。
“以为加上低劣的混血种,就能够偷袭击杀我”
冷眼望向矮人,依朵穆丝的左手轻轻弹起响起。
“啧喂,傻逼伙计跑路”
“谁跟你傻”
找到了。
三言两语间的挑拨,已经足够让依朵穆丝利用感官捕捉另一人的位置。
漆黑的魔力形成犹如旋风的群丛毒牙,直往矮人猛然扑袭。
“巍地脉导、呈我剑盾坚岩的加咕可恶”
土黄色的魔力光在矮身的上半身形成彷佛甲壳一样的护铠,但是尖锐的毒牙从各个方向同时展开波状攻击,再次挡住了矮人企图奔出的脚步。
而这么一阻,依朵穆丝已能控制战场。
“抓,到,了呢。”
“嗄,啊”
“甚”
局势剎那再度扭转。
似乎听到了同伴被袭发出悲鸣而分心,矮人的防线一下子就露出缺口,被上方陨坠落下的漆黑魔力块直击脑门。
下一秒,千百道带有倒荆的魔力锁链已经把矮人完全压垮,连同其手上沉重的武器齐齐束缚在地;在同一时间,随着依朵穆丝左手食指的逗动,在众多屋子间的某道小巷里,一个被紫黑锁链死死勒住颈子的游侠也被高高吊起,卡在油灯柱上面挣扎。
“这样一来”
看向被自己制伏的两人,依朵穆丝再次微笑起来。
“你的计划也失败了呢,格兰先生”
“”
蛛足挪动让身子倾斜后退,她看着如同短剑昂刺而出的深红火炎在眼前闪燃而过,照亮空气。
在她脚下的格兰,则是露出满脸的惊愕,握住短杖的右手亦在颤抖。
这个场面,当然也在她的预测之中。
“人类是多么的具备执念,我当然清楚”
作为狩猎无数人类,侵攻无数城镇领土的妖星战将,依朵穆丝对人类的各方面也有一定程度的认知。
她亦不会忽略人类在绝境里决不放弃的意志力。
就算眼前的他多处出血,精气也被自己吸夺大半,随便放置都会死去,她仍然留了个心眼在他身上。
因此,格兰本来足以粉碎她脑袋的魔法,就此落空。
“所以能够抵抗魅惑,不会屈从我的格兰先生,怎么会那么轻易就被我抓住呢嗯呼你一定是以为,把自己当成诱饵,让第三者进行伏击,我就会大意了吧”
她能够清楚看见,格兰的表情逐渐被不安占据。
那份彷佛陷入绝望深渊的模样,让她高兴得浑身舒爽。
从各方面都凌驾敌人,征服敌人的优越感,令依朵穆丝的娇躯情不自禁地冒起一阵娇颤。
“嗯啊啊”
白晢的脚尖微弱地轻抖,她感受着来自肉体的小小高潮。
让触管放开肉棒,任由两腿间的蜜穴滴溢出亢奋的爱液,依朵穆丝以尾巴卷勒在格兰的颈子上,把他的身体强行揪起,提到自己眼前。
到此,一切余兴也已完毕。
接下来,只要把能够操控赛依娜的这个人类杀死,一切的希望都会消失。
“那么再见了,格兰先生。”
留下道别之言,依朵穆丝的尾巴开始用力收勒。
遍布于尾巴表层的魔力逐渐浮溢而出,形成细碎的鳞状利刃,让格兰的颈子在无数尖锋之间被慢慢削开,溢出大量血水。
身为最大战力的赛依娜没有指示不能弹动。
游侠以及矮人都被她的魔法束缚。
唯一清醒的格兰即将被她绞杀。
盘面已经完全落到她掌心之中。
所以。
“”
格兰气若游丝的耳语,她并没有理会。
辉煌的闪光,她亦来不及理会。
“”
依朵穆丝没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事情。
从格兰胸口毫无预警地贯穿出来,带着澄澈光辉的魔力块形成了跟宝剑没两样的轮廓,迅疾殁入她的胸口。
视那对丰乳如无物,连同其心脏一同贯穿的攻击,在依朵穆丝反应过来之前对她带来了致命伤。
那是连格兰的身体也撕开的剑闪。
“咳,啊”
要害被完全贯穿的剧痛。
从稳操胜劵的剎那急转直下的落差。
从第三者体内破胸而出,完全无视常理的魔剑奇袭。
种种要素令依朵穆丝的思考在一瞬间陷入了空白,魔力的制御也出现动摇。
“赛依娜”
格兰的嘶吼,以及锁链崩断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当她对那个再也熟悉不过,终始只会鄙视的名字起了反应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她能做的,只是反射性地转头望向传来爆音的方向。
那是黄金色的流星。
映入依朵穆丝眼里的是充盛的辉煌魔力。
全身彷佛燧燃起千百片由炽热辉光幻化的羽翼,浅葱色长发的少女以不足十份一秒的时间将距离缩窄至零,挥起手上同样冒燃着赭黄烈芒的长刀。
星煌划开了夜空。
直将地面削割,直让魔壳寸碎,直使乌云退让。
凄绝而夺目的魔剑一闪,把依朵穆丝的身体从中两断。
“”
在意识即将消灭的最后一刻,依朵穆丝越发朦胧跟错乱的视线望向了格兰。
为甚么
这个人类为甚么敢以自己的身体作为诱饵
否。
怀有那么异常的魔力,这个人类真的是依朵穆丝的意识,在疑问中终结。
在赛依娜倾尽全力的斩击下,她残留下来的两截身体很快就失去生机,在星煌似的魔力焚烧下逐渐崩解。
负有魅毒之名的妖星战将,在片刻过后只留下一滩曾经代表其存在,浓紫色的血肉残渣。
激战,就此错愕地落幕。
*******************格兰只感到一片朦胧。
勉强听到耳里响起了萨比跟窝京的声音,他却没有办法作出响应。
感到身体似乎被抬离了地面,他却感到体内那阵暴窜的热流未有减却。
直到嘴里流入了甚么冰冷的液体之后,那份感觉才慢慢的开始平息下来。
他昏沉的意识回想着。
从最初开始,他就把自己定位成诱敌用的棋子。
在事前服下萨比提供的媚药,他伪装成体内淫毒未解的模样,刺激依朵穆丝的加虐心,让她因为尽得盘面优势而大意。
但是,他很清楚依朵穆丝虽然看不起人类,但是能够当上战将的上位魔物绝非愚笨之辈,就算自己示弱也不一定能够争取到偷袭的机会,因此他找上了萨比以及窝京两人协助,在自己被抓住之后等待机会进行偷袭。
而那两人除了身为偷袭者之外,也担当了第二重诱饵的重要位置,再加上自己补上第三道攻击,便能将依朵穆丝对于奇袭的警戒心完全消除,让赛依娜施以致命一击。
星刻剑印。
那个能够以方阵形式收纳,藉由意念隔远发动的魔法剑,被他事前埋藏在自己的胸腔下面;为了防止魔力受到依朵穆丝的感知,他更让赛依娜将方阵藏到皮肤底下吋许的深度,以自己体内的魔力形成天然掩盖。
虽然赛依娜一直坚决反对这个作战,可是已无他法的格兰仍然利用自己施予指令的权限,强制她执行作战。
最后,除了自己被榨精超出推演之外,其它事情跟他计算出来的盘面并没有甚么差别。
这个作战计划从最初开始就是把赛依娜视为取胜的手段。
如同训所教导一样,为了取得结果,他们就该拼上所有。
格兰朦胧的意识缓慢地思考着。
手脚传来的疼痛,身体多处蔓延着的灼痛,在脑海中回荡不息的不适,让他几乎要陷入黑暗的思考勉强维持着清醒。
蔓延至身体各处的灼热感觉逐渐沉静,让他其它感官慢慢回复正常。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被吊在天花板上面,曳起残光的灯火。
背上传来的粗劣木材质感,以及盖在身上的粗糙被子,也让格兰仍然未能回复清醒的脑袋很快就知道,他已经被搬离了刚刚的战场,来到了某个可以栖身的房间。
带着各种微妙地不同的体味混合起来的汗臭,加上从床铺上钻进鼻子的微弱霉臭,令他的意识稍为清醒了一些。
然后,格兰便留意到了钻进耳里,彷佛暴风雨一样的乱响。
否。
“啊啊嗯”
钻进耳里的,还有混杂在雷鸣以及骤雨之中,属于少女的娇声。
勉力扭动着彷佛被铅灌堵到动弹不得似的颈子,格兰以仍然模糊的视线往声音发出的主向望去。
除了他正躺着的床,在旁边还有一张看起来比较大,靠近窗户的双人床。
隔着那片仍在摇曳的破烂窗帘,外面的风声以及雨声带起阵阵拍打声,跟闪烁的雷光以及雷鸣交错着。
但是,这些明明更加响亮,更加夺目的声光,也没能遮挡在格兰眼前上演的事情更正确来说,是情爱。
“啊嗯,啊啊继续继续插我”
那悦耳的少女嗓音,带着跟年龄完全不相符似的妖魅口调。
俨然早已情动的娇软呻吟,跟带着颤抖的香艳喘息混杂起来,形成更加煽情的呻吟,随着其缓缓摆动的胴体回响。
那头浅葱色的发丝,在不时冒起亮光的空间里,显得更加炫目。
赛依娜格兰当然知道少女是谁。
那半伏在床铺上,让胸脯在身躯颤抖同时前后摇荡着,春情溢发的少女,正是赛依娜。
哪怕视线仍然朦胧,哪怕思考仍然沉钝,那个跟自己冒险的少女,那个同床好几次的少女,他说甚么都不会认不出来。
格兰朦胧的视线默默地看着。
沉重的身体没法动弹,连声音都挤不出的他,只能看向赛依娜。
“噫啊呀呜嗯,哦”
彷佛吐出甘甜的吐息般,赛依娜的身体不断颤抖。
而让她的身体一直前后摇晃,在雷雨以及灯火带来的摇晃光亮底下更显妖媚邪艳的,是从后方不断挺动躯干的矮壮人影。
那是窝京。
啪啪啪的声音,也在雨声跟雷响的空隙里响起。
“呜呜,嗯啊啊啊嗯噫啊啊”
“干死你老子要干死你这淫贱小妖精”
粗暴的口吻,低劣的字眼,配合着矮人勇猛的动作前后着。
在时而昏暗,时而刺眼的窄小斗室里,那根粗壮的赤黑色肉棒正在赛依娜的蜜穴里凶暴地进出着,挤出了一道道淫靡的水声。
将少女当作犬畜似的粗暴动作,却好像令赛依娜更加受用似的,配合着矮人的身体动作前后摆动着,吐出香艳的喘息。
“啊,啊呜嗯,啊,好好涨还要,我还要”
“干死你,淫娃干,干”
窝京的胯间用力撞向赛依娜的下体。
两腿被大大的撑开,少女颤抖着的身体承受着矮人毫无怜惜之意的抽送,香汗淋漓的胴体摇摆着。
啪啪乱响的肉帛交击音逐渐激烈起来,两人交媾的节奏也越发激情,矮人每个动作都显得无比用力,沾满爱液的肉棒一下下将紧窄的蜜唇挤开,往已是无比滑溜的深处狠挤猛插。
“啊,噫啊,啊啊啊啊好啊大肉棒,很好很舒服,啊啊啊”
赛依娜放荡的叫声钻进格兰模糊的意识之中。
逐渐难以维持睁眼的视界里,他可以看到窝京的身体已经用力将半跪半趴的赛依娜整个人压在床上,用着居高临下似的姿势让肉棒不断进出她的身体。
格兰的脑袋乱成了一团。
但是,不管是呼吸间灼烧着肺部似的疼痛也好,挪动指头小腿也传遍全身的疲惫感也好,甚至是眼皮上面压落,或是从耳髓回荡着的不适感也好,都在告诉着他这并不是幻觉。
“啊啊啊啊好深,好深啊,噫哦,啊啊还要我还要啊,啊啊啊啊”
赛依娜的娇声钻进耳里。
赛依娜的媚颤映入眼底。
被窝京粗暴地奸淫,却彷佛打从心底地感到快乐般,在高潮的尖吟里喷溢淫潮的少女胴体,在他逐渐闭合的视界是显得多么的清晰格兰的耳里响起了吵闹的声音。
咕啾咕啾的水声,已经盖过了不知何时开始收竭的雨音。
但是,那阵只有交媾时才会产生的肉帛碰撞音,仍然清晰地钻进了格兰的脑袋深处,让他的意识从昏沉中回复过来。
啊啊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的预感成真了。
朦胧而沉钝的视界再次随着睁眼而变得明亮,他看见的是在摇曳灯火下互相缠绵起来,不断抖动着的两个身体。
身无寸缕,浅葱色长发的少女正情深款款地让整副娇躯往后依,靠在那个高而瘦的男人怀里,被大大掰开的双腿则是不时亢奋地颤抖着,任由直入深处的肉棒肆无忌惮地进出着。
双手抓捏着椒嫩胸脯的动作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男人的嘴巴猴急地印在她的颈项跟锁骨上,用跟吸吮无异的方式留下显眼的吻痕。
“啊啊,唔呜嗯嗯嗯”
呻吟到一半,赛依娜的脸颊被男人扳了过去,娇喘声也在舌头交缠起来之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闷声。
赛依娜哪怕视野仍然模糊,格兰仍然认得萨比那头亮眼的头发。
而那个半精灵则是彷佛无视了格兰的存在一样,只是默默地跟赛依娜作着犹如恋人一样,最亲蜜的近距接触。
比其瘦削身躯更为壮健的肉棒,正贪婪地在她紧窄温润的蜜穴里来回着。
每一下抽送,赛依娜靠在萨比怀里的身体也会亢奋地起伏着,并在他抚摸乳尖的手指摆弄下不时颤抖。
“唔嗯,啊啊好好舒服啊,噫啊,啊啊”
“赛依娜真乖巧啊不如改当我们的性奴隶吧这么可爱的肉便器,不管是谁都很想要哪”
萨比那邪异的低声耳语,并未被雷雨之音掩盖。
爱液伴随上下抽插的肉棒运动一点一点被挤溅出来的声音,清晰地刺入格兰无法清晰起来的脑海中。
赛依娜被吻着,被抽插着,放荡地呻吟着。
完全没有被束缚的娇美胴体柔弱地倚向萨比,两颊泛起邪艳的桃红,她热情地响应着萨比的舌吻,下半身左右扭动,允许肉棒更加深入地跟蜜穴作出零距离的黏膜接触。
连张嘴的余力都没有,全身沉重得动弹不能的格兰只能默默目击着赛依娜跟身边的半精灵作着热情无比的交媾。
逐渐竭减的雨声,让萨比侵占少女娇躯的肉棒抽插声更加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