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单手捂脸,剩下依然撑着半边身子的手臂也不打算使力了,整个人摆烂似的直接靠在底下的萩原研二身上,只觉得哭笑不得。
……所以为什么基安蒂的反应那么夸张啊?明明警校的时候他们每次打扫完澡堂都会瘫成一团,也没见警校的同学们八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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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和已经渐渐步入中老年的皮斯科学习,隐隐有挤开爱尔兰成为皮斯科继承人趋势的占边威士忌aka伊达航正笑着和老师分享学校里的趣闻,聊着聊着,回忆不自觉偏到曾经尚且光明的警校时光。
“……他们四个老是瘫成一团,有女同学嘀咕什么‘四个人随便两个都好好磕啊’这样的话语,但是这几个家伙完全没有在意呢。”
当然,伊达航讲述的时候代入的是他国中的同学的名字。皮斯科不会无聊到去查这些事情的真实性,甚至对方都不知道他的国中同学叫什么。
他会和皮斯科聊这些,无非是在营造一个父子般的氛围,即使两人都心知肚明这场面相差甚远,但皮斯科乐在其中。
已经快要步入老年的组织成员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感慨着现在的年轻人啊,国中二年级就懂得那么多有的没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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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跑到门外的基安蒂一拍脑袋:“等等,不是,我的大//狙还没拿呢!”
库拉索:……?
她迟疑道:“你还要进去?”
基安蒂大手一挥,满不在乎道:“看都看见了,不拿这不是亏了吗?”
库拉索:……
不关她事,嗯。
她得去再接一个任务了,也不知道朗姆这会儿在干嘛。
于是她和短发的好友挥手告别后就上了降谷零的马自达,而另一边基安蒂又打开门快步走进去,爽朗扬声:“你们搞你们的,不用在意我哈。”
四个少年:……怎么又进来了啊!
不,等等,总感觉她现在脑子里在想什么不太纯洁的事情,给我解释清楚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