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苒想象不到系统游泳的画面。
“你喜欢画画，那你画的画怎么样？”
如果很好看，可以讨来卖几张。
古代没有的画作应该很受欢迎。
系统翻了翻自己的小仓库：“我拿给你看。”
一张闪着淡色金光的画落在顾苒手上。
顾苒满含期待地看过去。
上面是一副仿若学前龄涂鸦的画作，个别蜡笔线条能看清颜色，但看不清画的什么东西。
“怎么样？我画的是不是很好看？！”系统语气异常高兴。
顾苒：“……”
她哽了一下，缓慢点头：“很好看。”
不能打击系统的自信心。
“我就知道哈哈哈，我画的画是最好看的！”系统开始洋洋得意。
“再接再厉，加油。”顾苒违心鼓励。
系统画的画，让她想到了顾煊画的，也是这么抽象。
顾苒拿着折扇扇了扇，犹豫片刻，借着去野生度假山庄巡视，找到顾衿。
顾衿正在交代长风什么，看到顾苒，停住说话，示意长风退下。
“苒苒，怎么来了？”他目光温和。
“二哥，我有个东西，想请你看一下。”顾苒乖巧道。
“什么东西？”顾衿问。
“是一把扇子。”顾苒把扇子拿出来，藏下眼中的试探。
顾衿视线落在木折扇上，微微一顿，拿起来细细观察。
他心里有了数，手指摩挲着折扇扇柄，“苒苒这扇子是从哪里找来的？”
顾衿有个猜测，但他不确定。
这扇子来历不凡，结合之前他送凤钗的事情，这丫头该不会故意试探他的底细吧。
“是朋友送给我的。”顾苒笑了笑。
“制作扇子的木头是香木，一种云南特有且稀少的珍贵木料，一般只用于上贡或者贵族，单看它外表，其实能分辨出和普通木料细微的不同，有价无市。”
顾衿慢条斯理地说完，把扇子重新递给她。
顾苒拿过来，状似无意道：“二哥懂得还挺多，既然是稀有只用于上贡，那知道的人应该很少吧。”
顾衿似笑非笑：“是很少。”
顾苒不说话了。
她低垂着头玩木折扇上的流苏，玩了片刻，忽然抬头：“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大哥和爹？”
顾衿表情一敛。
“苒苒怎么突然问这个？他们的事情还没处理完，等处理完就能见到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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