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高兴，是不是因为我？”顾苒问。
她拧眉猜测，系统说过，它最重要的事情，是督促她卖盲盒，让她努力活下去，它自己也能从这个过程中，获取自己想要的东西，比如说身体，或者金钱。
一直以来这都是目标。
它突然这么颓废，难道和这个目标有关吗？
系统沉默。
“我是不是猜对了？”顾苒轻声问。
“其实也不是。”系统非常烦躁，“就是这次的总赛，有点问题。”
顾苒一愣。
“什么问题？”
关于四方联动的总赛，她可是费了不少精力，也不希望这个时候出现岔子。
“这次总赛，我们可能拿不到第一了。”系统声音渐渐小下去，可见是很不高兴的。
“为什么？”顾苒诧异，这才刚开始第一天，系统就这么肯定？
系统叹了口气。
“你打开系统屏幕，看看总赛排行榜。”
顾苒拖出系统屏幕，点开四方联动图标，翻开排行榜，发现排行是实时排行，她已经被挤到了1008611名。
好家伙，她数了数，一百多万名开外。
这次统计方式很简单，就是以每天收获的金钱来算，100两，算作一分。
第一名后面跟着的分数是66。
第二名32分，第三名30分。
这一天可是刚开始，她还没开业的时候，人家已经甩她几条街之外了。
顾苒也沉默下去。
系统解释说：“那个第一名，我打听了下，是个圈子里的大佬，算是你们这一批新人里，最牛掰的一个，我猜他以前一定是总裁，还是狗血言情小说里那种动不动就才华横溢，经商头脑满分，挥手几千万几个亿的那种，和他拼，没什么希望，唉。”
他为这事儿都低落好几天了。
本来他的身体一部分都在向他招手，结果突然没了，放谁谁都开心不起来。
顾苒也不开心。
她其实挺惦记系统说过的a级防护罩，占地为王。
如果能有那样一个防护罩，她能省很多事。
“不管如何，今天总赛刚开始，只要还没结束，就有希望，我不会放弃的。希望你也不要放弃，和我一起加油努力。”顾苒冷静下来，浮躁的心思慢慢沉淀。
系统看开了。
“好，那你加油，你要是赢了，我给你跳个钢管舞。”它语气懒洋洋的，显然对顾苒赢并没有抱希望。
顾苒倒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