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安老夫人话锋一转,“就算真要咬,也别弄得这么明显啊,轻一点不好吗?这下连门都出不去,在房间憋坏了。”
顾苒,“?”
“苒苒啊。”安老夫人气过去,就纳闷起来,“小苏这孩子向来很谨守礼仪,自制力极强,按理说不会做这种荒唐事儿,你是不是招惹他了?”
顾苒想到昨夜戳了苏平河的腰,一阵心虚。
“没有啊。”她支吾道:“可能是他昨夜喝了酒,有些醉了。”
安老夫人一怔,“原来是这样啊。”
顾苒小鸡啄米地点头。
没错没错,就是这样。
安老夫人拿了自己珍藏的药油,给顾苒抹上。
“这是干娘找人专门配的,就消这些印子特别管用,这一瓶你拿着用,最迟两日,就消下去了。”
“谢谢干娘。”顾苒收下药油。
隔壁的顾煊也被丫鬟喊醒了。
他腰酸背痛地爬起来,回想昨夜,暗道坏了。
中了苏平河的计!
本来想把他灌醉,结果自己醉了!
他整理好衣裳,去找顾苒。
顾苒闭门谢客。
他一下就着急了。
完了完了,他来晚了。
妹妹啊,哥哥对不起你。
他妹妹年纪那么小,苏平河你个禽兽!
“苒苒。”顾苒刚送走安老夫人,顾煊在外面砰砰敲门,“苒苒,哥哥对不起你,要不要给你找个大夫看看?”
顾苒听着奇怪,“三哥,我没事啊,请什么大夫?”
“没事你怎么不出来。”顾煊不信。
“我脖子上被蚊子咬了一口,起了包,没法见人。”
顾煊敲门的手顿住。
原来是这样,他想多了。
“蚊子咬的很严重吗,让哥哥看一眼?哥哥手里有药膏。”
有安老夫人的前车之鉴,这也是个不到黄河不死心的,顾苒直接把门拉开了。
顾煊盯着顾苒雪白脖颈中那一抹红点。
“小妹,你这蚊子咬的,怎么形状这么奇怪,还这么红?”
难道是什么没见过的特别蚊子?
见顾苒精神还算不错,他放下心。
顾苒没想到他不认识吻痕,这正合她意,笑道:“我也不知道,昨夜睡着睡着,脖子上一疼,早上醒来就这样了,不疼不痒就是红。”
顾煊蹙眉,“白日让人把床重新打扫一下,用驱蚊虫的熏香多熏几遍。”
“我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