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微亮,顾不得后面抬东西进来的人,直直走到苏平河跟前。
“平河,你出来晒太阳啊,我离开的这些天有没有乖乖养伤?”
苏平河正欲点头。
松青连忙道:“夫人,三爷的腿伤恶化了。”
顾苒一听就着急了。
“怎么会恶化?”
“三爷……”松青想继续说,苏平河静静盯着他,他就说不下去了,垂着脑袋沉默。
顾苒一脸不悦,杏眸瞪苏平河,非但没什么威慑力,还可可爱爱的,让人想到双眸睁圆的小猫儿。
苏平河安抚她,“没事,就是腿不疼了,想试试看能不能站起来走动。”
顾苒想说他一顿,却思及苏平河的腿伤了两年多,他应该是很希望可以重新站起来走路的,着急一些似乎也挺正常。
她不满道:“唐老说至少要两个月后,现在才过了没一个月,你太心急了。”
苏平河顺从地应声,“以后不会了。”
他的保证,还是很有信服力的。
顾苒面色缓了缓,转瞬就把这事儿忘在背后,和苏平河温存片刻,才去安排带回来的几箱子东西。
苏平河看着她把一堆大大小小礼盒和两个中等大小的木箱搬进屋内,不由问道:“这些是什么?”
“这只箱子和这些礼盒,都是认亲宴上那些夫人长辈们送的礼物。”顾苒又拍拍手边的另一只箱子,“这个是干娘干爹送的。”
至于送的什么,也是些绸缎衣料,金银玉器首饰一类,怕她在这边受委屈。
顾苒拿出那支白玉箫,给苏平河看。
“平河,你看,有个爷爷送了我一支成色不错的白玉箫,是不是很漂亮?”她眸子满是喜爱,像个把自己喜欢的物件分享给别人的小孩子。
苏平河当然不会扫她的兴。
“很漂亮。”他颔首夸赞,一边把白玉箫拿过来,放在手中看。
白玉箫雕刻有古朴的花纹,看上去年代已久,只是被人保养的很好,玉质发亮,手感光滑温凉。
苏平河瞧着瞧着,目光落在玉箫最下面两个小字上,面色微变。
岳辞。
“苒苒,这支萧是谁给你的?那人叫什么名字?”
顾苒茫然。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那个爷爷姓林。”
苏平河深深凝望顾苒许久,将白玉箫还给她,交代道:“好好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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